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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只丑,還有些腿瘸!&rdo;
&ldo;他弟弟多英俊啊,可惜了哥哥這麼丑!&rdo;
&ldo;最美之人嫁給最丑的人,你們說,是不是應了那一句話,鮮花插在牛糞上喲。&rdo;
&ldo;什麼鮮花!那潘金蓮算哪門子的鮮花,他就是個勾引人的狐狸精!&rdo;
&ldo;對,狐媚子!&rdo;
&ldo;男扮女裝的婢女,誰知道安的什麼心!&rdo;
&ldo;主家夫人做得好!&rdo;
&ldo;我還聽說那武大郎今早突然昏迷,估計現在都還躺在床上,這還當真是一齣好戲。&rdo;
說話的這些人,語氣里的惡意很大,言語之間儘是嘲笑和輕蔑。好似侮辱潘金蓮,詆毀這個長得過分好看、性格卻不怎麼討喜的男子,就能讓他們感到暢快舒坦,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般。
不過,儘管有些人的話里惡意滿滿,作為被眾人議論的當事人,坐在花轎上的付臻紅,神情卻並未有什麼變化。
潘金蓮的形象和名聲等,在清河縣並不是一夕之間就能改變的。
畢竟有些成見已經根深蒂固。
而至於事實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這些人並不會去在意。
更何況,這其中定然有很大一部分,是主家那位夫人的手筆。
比起外面這些人說得那些侮辱性的言語,反而是武大郎今早突然昏迷這事,稍微讓付臻紅在意一些。
在潘金蓮嫁給武大郎的原本劇情里,可沒有寫到武大郎突然昏迷這一茬。
突然昏迷,還躺在床上。
看來一會兒到了武大郎家,大概需要他獨自進去。
而事實,果然如付臻紅所預料的那般。
武植是賣燒餅的,不算窮,也不算富裕。住的房子共有兩層,一樓是專門用來賣燒餅的,二樓用來住人。是清河縣內常見的樓式。
結親隊伍來到武大郎的家門口,一樓的大門雖然是敞開的,卻空無一人。
付臻紅蓋上紅綢巾,走下了花轎。
與此同時,燒餅鋪的斜對面,站在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
一個青衣,一個玄衣,正是方才那兩個坐在在面點鋪的男子。
青衣男子伸長脖子,憑藉著優越的身高,他的視線越過看熱鬧的眾人,往燒餅鋪望去:&ldo;果然沒有看到新郎。&rdo;他的語氣似感嘆,又似夾雜了某種微妙的情緒。
玄衣男子並未言語,而是在看了一眼紅衣新娘往門內邁進的背影之後,才收回視線,不急不慢的說道:&ldo;走了,別再做這麼無聊的事。&rdo;
青衣男子道:&ldo;你敢說在看了那潘金蓮的長相之後,會對這樁婚事不好奇?&rdo;
玄衣男子抬了抬眼皮:&ldo;好奇又如何,不好奇又如何?於我們並沒有任何關係。&rdo;他的語氣很隨意,卻透出了一種身處於高位的冷漠。
青衣男子看向玄衣男子,回憶起不久前對潘金蓮的驚鴻一瞥,他想了想,還是說道:&ldo;那我們在清河縣多留幾天再走?&rdo;
青衣男子問完,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身旁這人很少會改變原定的計劃。
然而這一次,讓青衣男子稍微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竟然從對方嘴裡聽到了肯定的回答‐‐‐
&ldo;好。&rdo;
第2章
付臻紅的前腳剛進到屋子裡,後腳,門外的結親隊伍就直接離開了。
這樁最美之人與最丑之人的婚事,在清河縣的大部分人看來,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