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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暗紅,聞之有果香味,沈時舟抿了一口,入口微酸又帶著些許甜,不似白酒的辛辣。
「淡了些。」景王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味道,沈時舟倒是覺得很特別,「不錯。」
「喜歡?」周燁一挑眉,「王府里還要一些,明日都給你送來。」
桌上擺了幾樣饕餮樓的招牌菜,兩人邊吃邊聊。果酒度數不高,不多時便喝掉半瓶。景王一仰脖又幹了一杯,「一醉解千愁。」
沈時舟將一塊醬香肉放進嘴裡,「你有什麼愁?」
景王故作悲傷道:「本王風流倜儻、樣貌英俊,那於麗娘竟然看都不看一眼,一門心思的想著小舟舟,本王寒心,愁啊。」
沈時舟懶得理他,倒了一杯酒慢慢品嘗。景王會為女人愁誰信?
他不想要的人就絕對不會沾,哪怕對方哭天搶地他也絕不心軟。但景王不同,他能把人家姑娘撩得春心蕩漾,然後拍拍屁股走人,缺德的很。
若說他花心,王府里連個侍妾都沒有,若說他是君子,見到漂亮女人就忍不住撩,概括起來就是嘴賤。
「王爺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人安定下來了。」沈時舟想的是這傢伙成親了就不會天天來煩他。
「哼,沈兄年紀比我大都沒成親,本王著什麼急,我跟母妃說了,寸清何時成親,我在考慮。本王還年輕,放著大片嬌花不賞,只娶一朵回家多不划算、不划算。」
沈時舟白了他一眼,「又拿我擋箭,惠妃娘娘豈能由你胡來。」
「反正出了皇宮,母妃也管不到,本王跟她說要是敢讓父皇賜婚,我就離家出走,讓她永遠找不到我。」
沈時舟想了想,慧貴妃和皇上之所以還由著他,估計也是怕他真做出離家走出的事。從小到大周燁荒唐事可沒少干。
一壇酒喝的差不多了,景王壓低聲音道:「我來是想提醒你,父皇最近身體不大好,周炤又出么蛾子,你行事小心些。」
周炤是二皇子卓王,先皇后早逝,生了二皇子的麗嬪得皇帝垂愛,做了繼皇后,周炤總覺得他也是嫡子,總想把大皇子周煜拉下太子之位。
問題是二皇子周炤無德無才,若是沒有皇后罩著,他在眾多皇子中還真不夠看,偏偏這人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太子的意思是讓你避著點,鷹字營可不能落到他手上。」
鷹營直接聽命於皇帝,特殊情況其首領有調兵遣將的特權。沈時舟便是這支隊伍的主帥,幫皇上處理了不少棘手之事,自然他手裡也攥著不少朝中大臣的秘密。
為此,周炤想把沈時舟的鷹營搶過去。人他拉攏不過去就四處找麻煩,想把沈時舟給換了。
「只要皇上還用我,卓王在我這裡就討不到好處。」他又不是泥捏的,二皇子想對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景王放下酒盅,一拍巴掌,「本王最欣賞沈兄的氣魄。」
隔壁大門突然「哐當」一聲響,景王道:「誰這麼大火氣,再用點力門就掉了。」
今日葉成雍沒等到下值便提前回了家,且臉色十分難看,趙氏擔心地問:「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葉成雍怒道:「段景章那個王八蛋,枉我那麼看重他。」
第6章 黃了 「他定親了?」
「段景章?」趙氏糊塗了「他怎麼惹你了?他人不是還沒回來嗎?」
葉成雍冷哼:「哼,人家早回京了,比金荷還早呢,只有我們被蒙在鼓裡。」
今日上值,葉成雍總感覺同僚們偷偷看他,等他看過去,那些人又移開目光。葉成雍上下打量自己,頭冠立正,衣服沒破也沒髒。
他心裡納悶就問了一旁的同僚,那人拍拍他肩膀,「好兒郎多的是,切莫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