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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於風巽從床上醒來,滿是宿醉後的頭痛,腦子還有那麼一點暈呼呼的,再看看手裡,那酒罈子被他抱了一夜,儼然已經油光滿面的了。
「醒了?」
於風巽正看著這眼前的奇景,就見傅天林從門外走來,邊走邊問道。
「我昨晚到底都幹了啥?」於風巽實在是沒想到這麼一攤子破酒能把他灌醉成這樣,尼瑪,好像還發了酒瘋。
「幹了什麼?」
傅天林聞言輕笑了一聲,帶有些挑逗的看著他。
「當真是沒想到,於家小公子發起酒瘋來,竟還是跟別人不盡相同啊。」
於風巽深感大事不妙。
「昨日你一邊踏在桌子上,一邊背著不知道什麼東西,抱著個酒罈子不撒手。」
「還跑到窗子邊,養顏說自己可以飛,從這跳下去都不會死……」
說到這裡,他忽然話語一頓。
「聽說於小公子誰也不怕,偏偏獨怕於大小姐。」
於風巽聽他說起於瑤,瞬間驚起了一身冷汗,腦子都被嚇得更清醒了。
「如果我沒記錯,你昨日仿佛是說於大小姐是母老虎,是母夜叉,凶的簡直不像個女人。」
「這話若是被於大小姐聽到了……」
「別!爸爸!我錯了!」
於風巽趕緊去抱傅天林大腿,這要是真的被他告訴了於瑤,那還得了!他姐非得要抽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不可。
正如傅天林所說,於風巽從出生到現在,誰都不怕。唯獨怕這個大姐,畢竟小時候的陰影還在,有段時間甚至上街看到和她姐身形相似的女人,都會嚇得看到就跑,當真是一招被蛇咬,怕井繩三年啊!
「行了,趕緊換身衣服,去鉉城!」
於風巽見傅天林真的不會告訴他姐,才放心的去換衣服。
半柱香的時間,於風巽在威壓所迫下,幹了他平時半個時間才能做完的事情。
畢竟於瑤那打人的手法,他實在是不敢恭維。
午時,鉉城。
兩個人速度不算慢,很快便到達了第二個目的地――鉉城。
鉉城和江南算是兩個相反的地方,江南水路多,鉉城卻是只有一條大河,普通人家連船都很少見。
還有一點就是鉉城這個地方比較特殊,它是離邊境最近的一座城,以東六百里,就是竺幽。
至於為什麼文沈帝還放心讓它屹立在這裡,一是因為邊境有重兵鎮守,一般是攻不進來的,二來就是鉉城人人崇尚武術,重武輕文,人人都會武功,甚至連七八歲的小孩兒都會像模像樣的比劃幾下。
再者竺幽自文沈帝登基開始就已經一日不如一日,實在是沒有長戰的能力了。
然而於風巽卻覺得自己被內涵了。
咋就欺負他一個人主文,你們所有這麼多人都主武,太他媽欺負人了。
「別想了。」
傅天林可不管於風巽怎麼抱怨了,他還要正事要辦呢。
然後又是於風巽熟悉的拉衣領。
仗著比我高,就欺負人!
(不不不,人家還比你有錢)
這一次傅天林倒是沒帶著於風巽去找什麼損壞的房子,乾枯的井了,而是直奔鉉城那條最大的河。
「不是,我說公子你來河邊上幹嘛?」於風巽暈船的經歷還記憶猶新。
「跳河!」
「哦……嗯?!」
於風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說……要跳河?!沒毛病吧,怎麼突然想不開有要自殺了?
「公子,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於風巽表示自己很擔憂,你想死就死,幹嘛非要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