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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肆月好奇問:「老公,你不喜歡熱鬧的。」
他環著她的腰:「我想讓別人都知道,我跟月月有了相連的血脈,這一輩子,誰也分不開斬不斷。」
當天鬧到很晚,顧雪沉喝了一點酒,在席間流水的大佬們面前平穩風雅,絲毫沒有異樣,許肆月自然以為老公病癒後酒量也跟著上漲,不會再有問題,她那個喝醉就變異的顧小甜甜怕是見不到了。
深夜回到瑾園,桃桃酥酥早就依偎著睡了,由阿姨帶到嬰兒房,顧雪沉一如往常地拉著許肆月上樓進臥室,反手關上門。
許肆月剛想說話,他忽然抬手按開壁燈。
大床上鋪滿她平常偏愛的稀有霧藍色花瓣,在燈下反出瑩潤柔和的光,拂在顧雪沉身上。
他瞳仁漆黑,一動不動地凝視許肆月,笑了一下,低啞喚她:「老婆。」
兩個字,他說得很慢,骨節明晰的手指按在領帶上,不疾不徐拉開,解掉襯衫紐扣,露出修長的頸項。
這才只是開始。
他站在那裡,一身清冷高潔,手卻利落扯掉上衣,搭在腰帶的金屬扣上。
許肆月快要流鼻血。
燈光里,延伸的漂亮人魚線,冷白胸腹堅實流暢,凸起的喉結,下顎鋒利冷冽的弧線,淡色的唇。
唇的形狀極致美好,微微開啟,混雜著濃重欲色和醉意的聲線過份蠱惑,帶著滾燙氣息壓在許肆月耳邊。
「老婆,下面這件,你給我脫。」
第82章 番外4無價之寶
百天宴的時候, 許肆月從頭到腳八位數的行頭,明媚艷麗更勝以前,現場那麼多男男女女沒幾個敢直視她, 她自己也穩得住, 挽著老公臂彎, 驕傲成一隻稀世小孔雀。
現在她站在自家臥室里,還是那一身矜貴,但物種明顯改變。
許肆月盯著顧雪沉衣衫半褪的樣子,理智當場離家出走,不受控制地被他引誘, 把手放到他礙事的腰帶上,一把扯開。
她不做孔雀了。
面對醉酒的沉沉, 她就是最色的那隻小兔子。
長褲滑落,男人用力握住她的腰, 指尖升騰起灼人的溫度,她裙子的肩帶被剝下, 露出大片洶湧的雪白, 勾著心臟劇烈顫動。
許肆月光裸的背碾著床上柔軟的花瓣, 淡香混著淺淺酒氣, 研磨她的神志,即使這樣,她還是下意識扯過被子, 遮住了自己小腹。
那道疤完全癒合了,可還是很猙獰, 時隔大半年才跟雪沉親密, 她心底多多少少有一點憂慮,怕雪沉看了會受影響。
她這些年被他養得自信爆棚, 唯獨面對他,偶爾會竄上來小小的弱氣。
許肆月承接著他鋪天蓋地的吻,手裡努力揪被角,他唇一路向下,趁她鬆懈,把她攥到變形的被子強行鬆開,扔到一邊。
那道傷疤殘忍刻在她瑩白的小腹上。
許肆月來不及驚呼,顧雪沉已經親了上去,他壓住她亂動的手腕,虔誠迷醉地俯著身,一寸一寸纏綿地吮吻。
腦子裡繃緊的弦在這一刻徹底斷了,許肆月懷疑顧雪沉是給她餵了什麼要命的小黃藥,她根本控制不了,戰慄著隨他一起掉進欲|望。
許肆月沒想到家裡的阿姨不光飯菜做得好,連帶孩子也是王者,雪沉另外找的兩個育兒保姆幾乎用不上,阿姨一手一個輕鬆愉快,她起初還擔心兩個小崽會遺傳了她,又懶散又不愛學習,萬一比別人家孩子說話慢走路慢,那可跌了她家頂級學霸的份兒。
萬幸的是桃桃酥酥在頭腦和行動力上百分百遺傳了爸爸,許肆月這邊還在問醫生正常小屁孩應該多大會說話,那邊桃桃就先發制人。
小姑娘還不到一歲,穿一身甜萌軟糯的熊貓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