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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過來了?保護我啊?」
顧雪沉鎮靜:「湊巧而已,車被這群人碰了。」
許肆月頓時嗅到了機會的味道,她收起一身凌厲,眸子秒秒鐘軟下來,還紅了一小圈,特別順便地往顧雪沉手臂上一靠:「我本來好好騎車跟著你,誰知道他們上來就堵人不讓走……」
「還約我去酒吧喝酒。」
「一看就不懷好意,」她委屈,「老公你幫幫我。」
為首的男生立馬慌了,他記得剛才險些碰上一輛黑色賓利,一打眼也知道大幾百萬的價格,嚇得他冷汗直流。
結果人家車主找上來不說,連半路撩個妹都是人家老婆?!
他不敢招惹,真碰壞了更賠不起,慌得趕緊掏出所有現金塞給後面追上來的喬御,生怕再被追究,迅速招呼一群人,不惜逆行闖紅燈地逃離現場。
許肆月還貼著顧雪沉,尾音拖著:「怎麼辦啊,他們跑了。」
顧雪沉把她頭推開:「既然知道跑了,還繼續演?許肆月,你戲過了。」
許肆月好笑看他:「你怎麼好像在生氣啊?該不會是怪我招蜂引蝶被那群人圍?拜託顧總,長得好看是我的錯嗎?」
她理直氣壯地說完,還想繼續騎車,但再一抬腿,才驚覺腰間一陣刺痛。
似乎是之前下車時候為了追求動作炫酷,不小心把腰給扭了……
許肆月臉色變了變,這下眼窩是真的紅了:「老公啊啊啊啊啊我腰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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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許肆月完全不敢走,拽著顧雪沉衣袖:「醫生說我扭傷非常嚴重,走路也會加重,你能不能抱我上車?」
顧雪沉拂開她的手,抓住她兩肩,控制著防止她亂動:「說謊之前先搞清楚,醫生給你檢查的時候我就在外面,聽見她的診斷了,輕度扭傷,可以走,按時用藥,休養幾天就好。」
許肆月控訴:「……你果然不喜歡我了。」
他淡淡冷笑:「你剛知道?」
許肆月硬是被他這麼捏著,自己走路挪到車上,還親手提著小塑膠袋裝的兩瓶藥酒。
她本來倍感淒涼,但顧雪沉的手從她身上撤走那一刻,她注意到了他手背上那道刺目的傷口。
繃帶雖然摘掉了,可割傷的口子並未癒合,還凝著暗紅的血。
許肆月這才想起來,上次醫生給顧雪沉開的藥膏還在她那裡,她竟忘得一乾二淨……
她又沒良心了。
許肆月不吭聲了,默默在後排趴到回家,覺得腰其實也沒那麼疼。
到瑾園後,許肆月自己扶著牆上樓,進臥室找到了藥膏盒子,她放在手裡攥了攥,眼睛逐漸亮起。
她忍著痛換下衣服,洗澡灑香水,畫了個心機淡妝,換上輕薄的分體睡衣,然後拿起藥膏和她自己的藥酒,慢吞吞挪到了顧雪沉的房門外。
許肆月輕輕敲響,裡面隔了片刻才傳出冷質的聲音:「什麼事。」
她一把嗓子純善無害:「腰疼得動不了,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顧雪沉克制著情緒拉開門,有一瞬呼吸微停。
許肆月發梢還帶著濕漉漉的水珠,臉頰軟嫩純淨,黑色睡衣領口偏低,有一寸溝壑的邊緣若隱若現。
她舉起藥,桃花眼閃動:「我給你手上抹藥膏,換你幫我塗藥酒。」
顧雪沉冷淡:「我已經好了,不需要抹藥。」
許肆月早有準備,揚唇一笑:「不想抹藥啊?也行,還是用你幫我塗藥酒來換。」
反正就是要塗藥酒。
顧雪沉對她忍無可忍:「許肆月,夠了,你收收吧。」
她隨即換上另一幅表情,眼尾垂下來,在燈光的幫助下似乎淚光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