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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至少今天還不能讓他發現,沒消腫……
許肆月溜進臥室換衣服,特意挑了條連體的家居裙,不容易被掀開,她正脫光了要換上,樓梯就傳來響動。
不是吧?!
許肆月手一抖,趕緊加快速度。
說好的今天晚回來呢?!
她匆匆往身上套睡裙,難免碰到紋身,火辣的痛感讓她動作有了些遲緩,顧雪沉直接推門進來,從背後擁住她,手掌自然而然蓋在她小腹上,只是一瞬,他呼吸就驀的冷凝。
許肆月欲哭無淚,臥槽要命了!
顧雪沉立刻把她轉過來,熾烈目光向下,她細窄白潤的小腹上,以那道傷疤為中心,嵌刻著一片泛著紅腫的雪花。
他動作停滯,一眨不眨盯著,眼底湧上火光。
趁著他有所反應前,許肆月先一步勾住他後頸壓下來,重重吻上去,吮著他發涼的舌尖,低聲說:「雪沉,別埋怨我,我只是……想把你刻在我身上。」
不過到後來,許肆月也有過一些瞬間,對這件事略感後悔,主要是……
這片雪花消腫平復徹底沒了痛感之後,居然成了顧雪沉的專屬敏感點。
在床上看一眼,他就發瘋。
她真的抵擋不住。
絕對……絕對不是樂在其中!
桃桃和酥酥三歲一到,打包被送進幼兒園,桃桃向來淡定,但離開家也悄悄抹了一點點眼淚,不等顧雪沉和許肆月去哄,酥酥就顛顛兒地跑過去,把姐姐一把抱住,親親她小臉蛋兒:「小桃子不哭,弟弟陪。」
幼兒園第一天放學,小夫妻兩個早早地趕過去接孩子,對桃桃和酥酥的適應度難免放心不下,許肆月準備了不少安慰的小零食小禮物,準備一見到小傢伙就拼命哄,萬萬沒想到,酥酥竟然是被桃桃揪著衣服拽出來的,後面幾個老師跟著,還有一群童聲的鬼哭狼嚎。
許肆月忙牽著老公的手迎上去:「闖禍了是不是?」
桃桃背著小書包,一改早晨的脆弱,嫌棄地把酥酥把爸媽面前一丟,奶聲說:「你自己跟爸爸媽媽講,多少女同學被你弄哭了!」
酥酥委屈巴巴地搖晃姐姐手指:「可是——也有好多男同學被小桃子弄哭!」
許肆月聽得頭大,顧雪沉把老婆孩子護在身後,找老師問了才清楚。
桃桃長得漂亮,幼兒園的小男生們爭相跟她坐一起,她高冷得不行,一言不發,誰也不理,結果這幫小屁孩自己打破了頭。
那邊酥酥簡直是行走的撩妹機,他精緻好看,笑起來特別甜,托著下巴隨便坐在那,也不用多說什麼,小姑娘們就不由自主往他旁邊湊,最後嘰嘰喳喳吵起來,互相扯頭花扯到哭。
聽到桃桃的部分,許肆月滿心驕傲,等聽到酥酥那段,她捂住額頭,笑不出來了。
老師年輕,笑著打趣:「酥酥年紀才這么小,好會撩噢——」
許肆月如鯁在喉,靠,別說別說!
酥酥驕傲仰著小腦袋,拍胸脯脆聲說:「程熙阿姨講過的,我遺傳媽媽!」
許肆月立馬覺得黑雲壓頂。
她緩緩轉動目光,果然對上顧雪沉看過來的眼睛。
他瞳仁漆黑,微挑著眉,一言不發注視她,眸底風起雲湧。
許肆月果斷攥住他的手,蹲下身把桃桃和酥酥一同摟過來,掏心掏肺教育:「撩可以,但只能對你一生一世,唯一的那個人。」
她說完,心穩穩地靜了下來,跟顧雪沉十指緊扣,唇邊也彎起弧度,認真說:「就像媽媽這一輩子,只有爸爸一樣。」
晚上回到家,酥酥吵著要吃顧雪沉親手做的糖醋排骨,顧雪沉捏捏他小鼻子,眉梢略揚:「遺傳得不太好,爸爸拒絕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