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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周末要跟丁溪川吃飯這種糟心事也阻止不了丁競元心情好,他覺得蘇墨喜歡他。他這兩天都圍著眼皮子底下的人打著轉地在想要怎麼才能順理成章地把人吃到嘴裡。他在心裡已經把蘇墨當成是自己的所有物了,差別只在於他何時一伸舌頭。
這種自信止步於禮拜五早上,丁競元在電腦屏幕上看到蘇墨在房間裡收拾行李。所有的東西,收拾了兩大箱子,房間裡東西都整理好了,將箱子提到門邊,然後,蘇墨開門下樓給他做早餐去了。
煎荷包蛋,香腸,白粥,蔥油花卷,還有超市里買的兩碟小菜。丁競元靠坐在椅子裡,傷手擱在餐桌上,盯著對面低頭吃早飯的人,肆無忌憚地看,目光帶著火星。
蘇墨被他看得,忍不住微微抬起臉,問他:&ldo;你怎麼不吃?&rdo;又看什麼?
&ldo;氣飽了。&rdo;丁競元話音裡帶了一點賭氣的味道。
&ldo;氣什麼啊?&rdo;蘇墨弱弱地問了一句。
丁競元自然沒說,總不能說這屋子裡到處都裝了攝像頭了吧。
結果本來是想早餐桌上跟丁競元當面提周末要搬走的蘇墨,因為丁競元莫名其妙的火氣就什麼都沒說,轉而改成了午休時候的一通簡訊:丁競元,我想搬回宿舍去住。
他發之前編輯了很多條,想來想去最後發了個言簡意賅的,什麼也沒解釋。他想丁競元反正也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兩個人這樣太怪了,或者說是他自己覺得彆扭。
丁競元收到簡訊的時候,還在蘇墨的房間裡呢,蘇墨兩大箱子的衣物已經被他一件件地放回了柜子里。丁競元看了簡訊,立即電話撥回去,接通了上來就是一句:&ldo;不許走!&rdo;
&ldo;……&rdo;蘇墨的小心肝被他這斬釘截鐵的一句說得立即不規則地蹦跳起來。
&ldo;我不許你走!&rdo;丁競元幾乎是惡狠狠地接上這一句,利索地把電話掛了。剩下蘇墨一個人坐在午休時黑乎乎的格子間裡發呆。
三十三
蘇墨渾渾噩噩地過了一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接到了學姐袁媛的電話,請客吃飯。蘇墨想起了上次聊天時,袁媛那句&ldo;我認真的&rdo;,立即滿口答應了。
與此同時,丁競元跟在母親後面進了大酒店的包廂。父親丁溪川,大哥丁季嚴早已經就坐了。看在那些花不完的錢的份上,丁競元勉強恭敬地喊了一聲&ldo;爸&rdo;,&ldo;哥&rdo;。
丁溪川一副慈父的模樣,招呼他過去坐在身邊,&ldo;聽說你手傷到了,你大哥也想過來看看你。&rdo;
&ldo;謝謝大哥,我沒事。&rdo;丁競元抬眼看去,在丁季嚴帶著笑意的眼中看到了一點不屑仔細隱藏的蔑視。
這一頓飯雖然各種山珍海味,但是吃得丁競元直犯噁心:母親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一邊伺候著;中間丁季嚴和老東西說起他剛簽的一筆大合同的時候,眼角流露出來的是專門給自己看的一絲得意。
吃完飯,丁季嚴非常熱情地要請弟弟去桑拿。丁溪川看兩個兒子如此融洽心裡便挺欣慰,&ldo;去吧,好好放鬆放鬆。&rdo;丁競元不置可否,沉默著答應了。
等到上了車,就剩了兄弟兩個了的時候,丁季嚴便迅速恢復本色了。他只是譏誚地笑了一聲,兩手攏了一下西裝,一路上交疊著兩條大長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只和丁競元說了一句話:&ldo;聽說你一張嘴就是兩千萬,怎麼,你以為我們丁家的錢都是大水淌來的?&rdo;
丁競元當時看著窗外沒有接話。無話可接,他不是丁家的人,他只是伸手要錢的私生子。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