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2 页)

&ldo;格特魯德&iddot;斯坦因稱我們這一代為垮掉的一代。&rdo;劇院經理說。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打斷他，但是我不認為格特魯德&iddot;斯坦因曾在頭腦中出現過得梅因這個地方。

&ldo;但是，&rdo;他繼續說，&ldo;不會有人把我們的演講者也當作&l;垮掉&r;的一分子，她比同時代的其他年輕女性更顯示出一種先驅精神與勇敢的技能……還需要我來提醒你們她是一個得梅因女孩嗎?今夜，她回到家鄉，與我們一同分享她的故事……女士們先生們，飛行女王，琳蒂小姐‐‐就是艾米莉&iddot;埃爾哈特!&rdo;

那個&ldo;琳蒂小姐&rdo;的綽號讓她瑟縮了一下，無論她走到哪裡，這個綽號都無休無止地煩擾著她。當此夜最熱烈的掌聲伴隨著對她的介紹響起來時，她優雅地站起身來，輕盈地走到麥克風前。她對經理的盛情表示感謝，然後她舉起了一隻手，溫柔地揮動著，直到掌聲停歇下來。

&ldo;是的，&rdo;她開口了，聲音低沉、優美，異常溫柔，&ldo;我在依阿華州第一次見到飛機，就在州商品交易會上，那是懷特兄弟於凱地豪克創下他們歷史飛行記錄的六年之後，那架著名的飛機就擺在那裡，在欄杆後面……我父親對我說那是架會飛的機器，但在我看來，那只是台樣子好笑的、由生鏽的鐵絲與木頭組裝在一起的破機器，那時候我對旋轉木馬更感興趣。&rdo;

笑聲在大廳里起伏著。

&ldo;在科尼林森先生熱情洋溢的介紹中，他提起了我們那些勇敢的先驅者們，&rdo;她莊重地說著，&ldo;我突然意識到我犯了一個多麼可怕的錯誤……&rdo;

她音調中的嚴肅使笑聲停了下來。

&ldo;……作為一個女人，&rdo;她說，聲音中有一種調皮的輕快，&ldo;而不是男人‐‐&rdo;

笑聲幾乎從大廳里所有女人的嘴裡爆發出來，她們的男人只是緊張地微笑著。

&ldo;在比空氣輕的飛行器被發明出來的時候，&rdo;她說，&ldo;女人們是在男人們飛行了幾年之後，才開始學習駕駛它們的。今天，女人們創造了各種各樣的記錄，而我作為一個幸運的女人，也創造了其中幾項……雖然最近一篇登刊在法國報紙上的文章提出了一個疑問，&l;但是她會烘烤蛋糕嗎?&r;&rdo;

大廳里傳來溫和的笑聲。

&ldo;在我看來，比創造記錄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個國家中每天都有五百名會烘烤蛋糕的女人在飛行，既是為了工作，也是為了娛樂。你們當中有多少人曾駕駛過飛機，請舉起手。&rdo;

整個大廳里，大約有二十多個男人舉起了手，而女人只有四個。

&ldo;請記住，我做那些飛行，完全是為了其中的樂趣……&rdo;

我敢打賭，她對那本書的提及，完全是普圖南的主意。

&ldo;……而對飛行史沒有增加什麼裨益。一個飛行的時代很快就要到來，那時候林德伯格上校，我，還有其他一些人曾經做過的一切都會顯得過時。那種安全的、有計劃的、有規則地飛越大洋的飛行會充滿我們的生活。&rdo;

這個令人激動的消息在人群中引發了一片片低語聲。

&ldo;可以讓燈光暗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