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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怎麼說到結婚你就這麼心虛?難不成你這不是奔著結婚去的?你這妥妥的是在耍流氓啊!小無憂,這人不可靠!」
藍秀一邊說,還一邊去拿傅君珩剝好的板栗。
結果還沒有碰到板栗,就被傅君珩一手拍開了,「滾一邊去,不是給你剝的。」
「誒,我說傅二少,你至於這么小氣嗎?就兩顆板栗而已。」
「我就這么小氣,別碰,這不是給你剝的。」
「藍少總是這麼閒,是因為腰病還沒好吧?」無憂輕描淡寫的問道。
偏偏就是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個問題,就把藍秀問得面紅脖子粗,「小、無、憂!」
「哈哈哈,不好意思,好像戳到藍少的痛處了。」無憂笑得十分無辜。
藍秀負氣離開,無憂和傅君珩這才終於得到安靜。
無憂笑問:「哎呀!我們這樣真像欺負了藍少,這會不會不太好?」
他雖然是這麼問,但臉上卻完全看不出一絲內疚感。
傅君珩更是面無表情:「他就是缺乏捶打,沒有什麼不好,多打擊幾次,正好可以鍛鍊他的心性,免得整天到晚沒事找事。」
無憂忍不住笑出聲,「傅少,你該不會真的和藍少同穿過一條褲子吧?」
傅君珩:「……」
「你在意?」
無憂搖搖頭,「隨口問問而已。」
「我還以為阿憂會多少為我吃點醋呢!」傅君珩道,「其實都是很小的時候的事了,我已經忘得差不多,阿憂也不用一直記在心上。像他那樣花里胡哨的品位,我寧可不穿,也不會和他同穿衣褲。」
無憂抿著唇偷樂,「藍少要是聽到你這評價,又該生氣了。」
作為損友的傅君珩絲毫沒有負罪感。
「剛才傅少那麼著急著掛電話,是在擔心什麼?」無憂一邊吃著板栗,一邊狡黠的笑看著他,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傅君珩:「……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只是不想給你壓力。」
無憂聽後卻忍不住笑出聲,「我發現傅少緊張的時候,也挺可愛的。」
傅君珩:……
「我既已經想通要和你一起,自然不會輕易反悔,傅少這麼自信的人,不用再提到這個話題時就刻意逃避。如果你願意,我們也可以去把證辦了。」
傅君珩聽到這話,剝板栗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無憂,「阿憂這話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也對,佛家人不打誑語,阿憂信佛,是不會說謊的。」傅君珩唇角上揚,被夕陽斜照的眸底像深海照進了光,絢爛無比。
無憂卻道:「我都已經破戒了,早就不是什麼修佛之人,這一世就當一個紅塵人吧!」
傅君珩心底情絲萬縷,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便勾起無憂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他們所在的地方在一塊大石頭後面,而在石頭的另一邊,是正在山裡找蘑菇和摘板栗的人們。
夕陽照在兩人身上,是說不出的纏綿。
傅君珩這一吻來得霸道,親得無憂唇瓣都有一點疼,只得微微張嘴,卻又讓對方尋到了機會,直接攻城略地。
隔了好一會兒,傅君珩才放開無憂。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穩,無憂的眼底也有些水霧,像煙波縹緲的湖,美得讓人心動。
傅君珩眼底卻是濃濃的□□,比夕陽還要熱烈燦爛,他盯著無憂的唇,喉結滾動了下,「阿憂,你我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無憂挑挑眉,「傅少還想逃?」
傅君珩眼底笑意愈濃:「從沒想過。」
一張站姐偷拍的照片火遍網絡。
在灑滿夕陽的山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