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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他們聊到下午的活動安排,秦格說:「上午打牌我已經輸了很多,你們有所不知,麻將才是我的長項。」
甜心和糖糖咯咯咯的笑。
秦格臉皮厚的可以開坦克,被笑幾句也無所謂:「妹妹們,你們真的別笑,我說的事實,下午咱哥仨來麻將吧,給妹妹們開開眼,哥哥一定把上午的面子掙回來。」
葉奚沉涼涼笑道:「牛都吹了,你不賭個大的說得過去?」
秦格感到後背涼颼颼的,警惕盯著他:「你想賭什麼?」
葉奚沉朝梁佑齊努了努嘴,「這你得問梁兄,他做莊。」
梁佑齊慢條斯理切好牛排放進葉奚瑤碟子裡,看她低頭吃了兩口,這才慢悠悠接道:「我加入的話,你們一年都白幹了。」
這確實是梁佑齊能幹出來的事,另外兩個相顧無言,一整個團滅。
糖糖和甜心差點鼓起掌來,尤其是甜心,嘲笑葉奚沉:「花生哥哥,你這裝逼王,碰到佑齊哥哥也要拜倒了吧。」
葉奚沉懶得說話。
秦格這回真感覺臉面無存,摸了摸鼻子,視線忽而轉到了葉奚瑤身上,訝異:「妹妹今天怎麼這麼安靜,不是你哥又欺負你了吧?」
葉奚沉瞥了眼秦格,「怎麼說話的?」
「不是你哥那會是誰呢?」秦格撓了撓頭,「來來來,我給妹妹們倒飲料,以前不是就屬你話最多的嗎,小姑娘長大了就是不一樣了。」
說著,秦格勤快地站起來給每個妹妹都斟上了飲料。
葉奚瑤純粹只是在思考怎麼從梁佑齊那裡把鑰匙拿回來。
在秦格話音落下之際,她抬起眼,忽然撞到梁佑齊看過來的視線,那雙眼睛無論多少次注視都有一種心跳漏拍的恍惚感。
他的眼裡裹著一層淡淡的笑意,夾雜在一抹意味深長之中。
這眼神像是看出了她之所以這麼安靜的原因,也像是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和秘密。
雖然她確實罵他長得醜,也沒有禮尚往來像他夸自己一樣誇他,但誰能想到這人報復心理這麼重。
不過,只有這樣的梁佑齊才讓葉奚瑤找到了昔日的熟悉感。
別看梁佑齊溫溫和和話不多,模樣生得禁慾又清冷,但實際上,葉奚瑤清楚,他並不如大家所見這般,以前就是這樣,這人壞得很,跟他說話一定jsg要多留個心眼,隨時都可能因為說話不謹慎被抓住把柄,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如他的棋風,被外界譽為獨樹一幟的陰柔狠:緊咬對方弱點,一招擊斃。
葉奚瑤從小就有個巨大的疑惑,不知道聰明的人是不是都這樣,像她哥雖然從小也是遠近聞名的優秀典型代表,但也不像梁佑齊這樣彎彎繞繞,隨時讓人覺得智商不夠用。
也沒說她哥好的意思,比壞起來,這兩人各有千秋,梁佑齊是暗著壞,她哥是明著壞,再加一個悶騷毒舌,無敵了。
說來奇怪,梁佑齊次次都能讓毒舌的小葉總吃癟。
和葉奚沉比起來,梁佑齊簡直太好了,會帶她玩,也很細膩體貼,可不知為什麼,還是覺得和他有距離感。
那種距離感仿佛就像是,他有自己的一方世界,無論怎麼樣都踏入不了他的城池。
不管葉奚瑤怎麼努力,在他眼裡,充其量只是爸爸媽媽好朋友的女兒,一個小妹妹,僅此而已。
他的行為激起了葉奚瑤的叛逆心理,她抿著唇,儘量忽視掉他帶來的影響,抬起頭看著秦格,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意。
秦格被這甜妹的標準笑容晃的差點沒捏住飲料瓶,「妹妹,你可不興這麼對哥哥笑的。」
葉奚沉踢了他一腳,「你行了,自己沒妹妹,叫誰妹妹呢。」
葉奚瑤輕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