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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加工,不經過任何其他介質,單純又簡潔直接的三個字。
樂臻看著表面淡定,實際已被他這顆糖衣炮彈砸得暈頭轉向,高祺因抓著他這個空檔,拼命地在他耳邊說著這三個字,一遍又一遍,直要把人說暈過去。
等樂臻從難得一見的出神里找回來意識,高祺因覺得自己說得都有些口乾。
樂臻捏著他的後頸,終於堵住了那張複讀機似的嘴,用力蹂|躪了幾個來回後才放過,緊貼著摩挲著,看他沒換睡衣又啞著聲問道:「洗澡了沒?」
高祺因輕喘著氣:「還沒。」
他感覺樂臻貼著他的唇動了動,似乎是唇角上彎了一下,接著便聽到對方說:「那我們一起洗。」
樂臻就著這個姿勢將高祺因整個托起,高祺因一驚,跟考拉扒著樹幹似的整個人都掛在了樂臻身上,手上腿上都緊緊地環住。
電影裡的人物被停止在了哪一幕已無人去管,樂臻抱著高祺因徑直進了浴室。把人放在了洗面台上,隨手開了浴缸的水龍頭讓它兀自流著水,便繼續回過身抱著人親吻。
封閉的浴室隨著熱水的充盈逐漸被水霧籠罩,冰涼的空氣被趕跑,漸漸替換成了悶熱,再加上久不停歇的親吻,讓高祺因全身都燥熱了起來。
他趁著一個分離的空檔脫了套頭衛衣,隨手丟在了浴室地上。反正室內和移動時都有空調,於是即使是大冬天的他也一般都只著這麼一件,直接露出了裡面白皙的皮膚。樂臻瞬時眼眸一深,再次壓了下來,高度卻是變得更低。
高祺因手上一扯便扯掉了樂臻的領帶,丟在一旁,疊在了他的衣服上方。口中喘著氣,卻還要堅持說著話。
「周末就是除夕了…」
樂臻埋在他的頸窩,悶悶「嗯」了一聲。
「你回家住嗎?」他又問,指的是回父母家。
過年的時候樂臻一般都在上陽別墅住個三四天,他下移了一些,又是低聲簡單的「嗯」一聲。
高祺因還想再說,卻因為對方的一個輕咬化為了一聲吸氣,不禁仰起脖頸,腦子裡的正經話散了個一乾二淨。
放完水的淋浴系統「滴滴」兩聲,樂臻才終於放開了人,他解了對方褲腰上極好扯的鬆緊帶,掐著腰抱起了人。
樂臻這親力親為的樣子讓高祺因總覺得自己好像是殘了,於是他錘了對方一下,不疼不癢:「我又沒瘸!」
挨了一拳的人瞥了他一眼,幾乎可以說是依順地將他放下,結果他腳觸及地面卻是直接一踉蹌,連忙環住樂臻的脖頸。
都是因為被親咬和銜嘬的。
他心道,靠,真是沒出息。
幸好樂臻的手並未完全離開,只是虛環著,他立馬圈緊,順便在對方耳畔留下了一聲輕笑。
運動褲一扯一蹬便落了地,樂臻抱著人直接放進了浴缸,不小心濺出的水濕了他的西裝褲和衣袖,黏在身體上隱約勾勒著手臂的線條,卻又是不徹底,直想讓人將他弄得更濕。
於是高祺因從浴缸中伸出了剛浸了水的手,徑直抓住了樂臻的小臂。
……
樂臻將人清理完後放了早已不熱的水,拿著花灑上上下下沖了一遍,替對方和自己抹了沐浴露,這才算是終於洗完了這趟澡。
高祺因軟在浴缸里任由對方拿捏,等樂臻把他們都收拾乾淨了,帶著不懷好意地問:「自己走還是要抱?」
高祺因紅著眼瞪了他一眼,卻因那潤紅的眼角讓人嘗不出一絲狠勁,只看得人想要狠狠地欺負。
他全身上下的力氣都好像隨著放掉的水散了個精光,只能堪堪抬起雙手搭在樂臻肩上,湊到他耳旁糯糯說:「抱我。」
躺上床已不知是幾時,高祺因保留著最後的一絲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