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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秦桓倒不是不想見凌畫,只是醒來後,綁在馬背上顛簸的後遺症,渾身沒力氣,只能被人扶著,拖拉著腳步,腿軟腳軟的來見她。
他也不怕在凌畫面前丟人,反正凌畫這女人折磨起人來,根本就不是人。
秦桓被洗的乾淨,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只是臉色十分差,蒼白得很,見到凌畫後,瞳孔猛地縮起,嘴角哆嗦了一下,豁出去地對她嚷,「凌畫,你到底想怎樣?」
連離家出走都走不了!
凌畫少有的良心沒因這樣的秦桓而釋放出半點兒,她看了他一眼,不客氣地嘲笑,「秦桓,你蠢不蠢?你以為你離家出走,就能跑到天涯海角去?」
秦桓頓時怒目而視。
他的確是蠢,怎麼就沒想到會被抓回來呢?他錯了,他不應該單槍匹馬跑,他應該拉上宴輕,宴輕學過功夫,不會這麼輕易被抓回來。
他不知怎地,覺得沒拉宴輕悔恨不已。
凌畫嚇唬他,「再這樣瞪我,眼珠子給你挖了,信不信?」
秦桓暴怒,「有本事你來挖!」
呦呵,不怕她了!
凌畫新鮮地看著他,「長本事了?」
秦桓恨恨地看著她,「凌畫,你不是人!」
凌畫承讓,「多謝誇獎!」
她早就不做人了,做人早死一萬次了!
秦桓氣的臉色發脹,「你還要不要臉?我是在罵你!」
凌畫不在意,「那我該誇你罵的好?」
秦桓一噎。
這般油鹽不進,才是凌畫。
他快哭了,「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凌畫手指揉了下鼻子,沒有欺負人的自覺,慢悠悠地說,「你與宴輕關係很好?」
秦桓頓時警惕的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就問問,他不是借了你兩萬兩銀子嗎?」
言外之意,也得罪我了!
秦桓後退了兩步,「是我求的他,不關他的事兒,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就沖我來,別欺負他。」
凌畫意外的看著他,「你還挺維護他。」
秦桓愈發提起心,梗著脖子,「凌畫,要殺要剮你隨便,不准去找他的麻煩。」
凌畫不說話。
秦桓擔心緊張極了,「你聽到沒有?他就是借了我銀子而已。」
「借了你銀子而已?」凌畫不贊同,「他若是不借你銀子,你買不了馬,手裡沒錢,出不了京城。」
秦桓眼睛冒火,「那也與他無關!」
凌畫嗤笑,「秦桓,說你蠢,你還真蠢,他是端敬候府的小侯爺,太后的侄孫,就算幫了你,惹了我,我又能把他怎樣?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不能奈何他,卻能把你吊起來打三天!」
秦桓一噎。還真是!
第18章 給錢
秦桓覺得他真是八輩子倒了血霉了,投胎的時候沒選好娘人家,在他娘的肚子裡就被賣給了凌畫。以至於,他這一輩子都完了。
他對著凌畫又罵又嚷又吼又叫又氣又怒地急眼半天,沒傷凌畫一根頭髮絲不說,還落了個「蠢」字。
反正,她在凌畫這個女人眼裡,未婚夫就是個供她玩耍的東西,她自己開心就好,他早就認清了,他鬥不過她。
他站的累了,推開扶著她的人,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凌畫,你不如殺了我,我還能謝謝你。」
凌畫攸地一樂,她這個未婚夫,還別說,其實挺有意思的,若不是她不喜歡他,哪怕安國公府那一家子讓她瞧不上,她也能將就著嫁過去,他本人就沖這份好玩,想必一輩子也不會無趣。
如今嘛,難得遇見了個宴輕,這婚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