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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具體多少次？總共多少錢？&rdo;

&ldo;前後借了三次，一次五千，兩次三千。都是微信上借，然後他約我出來當面給的現金，他說轉帳有記錄，怕被人知道了麻煩。&rdo;

肖君說他們夫妻二人的財務分開管理，她沒有在意過李思錄錢的去向，就算被她知道曾轉過幾次額度不超過一萬的帳目，想來肖君也不會過問，更何況是資助殷文秀的錢。

那麼，李思錄怕的那個麻煩不是肖君，應該也不會是媒體。

明禮擰眉：&ldo;上次你給我看的記帳本里沒有這幾筆錢。&rdo;

殷文秀小聲道：&ldo;那個記帳本里記的是李老師主動資助我的錢，我借他的錢有另外記。&rdo;

明禮：&ldo;說一說你16號見李思錄時的情況。&rdo;

&ldo;李老師他……&rdo;殷文秀遲疑，&ldo;事關李老師的，我怕傳出去對李老師的聲譽有不好的影響，我……如果我說了，你們警方會保守秘密的吧。&rdo;

殷文秀相當聰明，她簡單一句話既解釋了她上次為什麼會撒謊，又把她的嫌疑先給摘了出來‐‐她發現了李思錄的某個或者碰見了某個人，如果他真的是死於他殺，那麼應該是跟他的或者那個人有關，不關她的事。

&ldo;死者沒有權，但是死者的名譽權依然受法律保護。&rdo;明禮硬邦邦說道。

陸天槍好心地提醒她：&ldo;你要現在不說，就只能跟著我們回局裡說了。&rdo;雖然他也不能保證在她說了後老大會不會把她拷到局裡。

殷文秀抬頭看了眼明禮，又看了看陸天槍，這才猶豫著說：&ldo;16號那天我給李老師發微信說想借一千塊錢，李老師說他們節目組在鴻衛酒店吃飯，給了我地址讓我去找他。我去到的時候酒店門口圍了好多粉絲，場面很混亂，酒店安保人員堵著門不讓進，我就想著從地下停車場再乘電梯進去，剛進去停車場，就收到李老師的微信，他說節目組已經離開了鴻衛酒店，讓我第二天再去找他。&rdo;

殷文秀從口袋裡掏出手機：&ldo;手機里的聊天記錄雖然被我刪了，但是你們警察應該可以恢復數據吧。&rdo;

陸天槍收起她的手機：&ldo;我們會交給技術組。&rdo;

殷文秀見陸天槍今天對她的態度和上次截然不同，她索性不再兜圈子，直接說：&ldo;我剛要離開時，看到了李老師的車，就想著過去看一看。我走進了後發現車窗上貼著膜，看不清裡面，但是……但是車……車身在晃動。&rdo;

明禮和陸天槍對視了一眼：&ldo;當時是幾點鐘？&rdo;

&ldo;我沒看時間。&rdo;殷文秀頓了下說，&ldo;差不多在李老師給我發微信後不久。&rdo;

明禮問：&ldo;車裡的人是誰？&rdo;

&ldo;我不認識。&rdo;殷文秀說。

&ldo;不認識，也就是說你看到了她。&rdo;明禮雙眸似鷹盯著殷文秀，&ldo;只要你看到了她的人，警方會根據你的描述畫出肖像。&rdo;

&ldo;……不用畫。&rdo;殷文秀咬著唇，似下了很大的決心，&ldo;我拍了張照片，就在手機相冊里，沒有刪。&rdo;

陸天槍把手機遞還給她，殷文秀接過來開屏幕鎖翻開相冊，用手滑了幾下，把手機擱在桌上，正面對著明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