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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雲舒一把就撲上來摟住他,「你回市里怎麼不提前跟我說啊,我想死你了哥!」
雲集忍著眩暈把弟弟從身上往下扒拉,「你好好說話。」
雲舒有點委屈,「昨天晚上我聽爸說你回來了,還以為能陪我打會兒遊戲,特地從家裡跑過來,結果你又喝個爛醉……我早飯都給你做好了,你還難受嗎?餓不餓?」
爸?遊戲?爛醉?
雲集皺著眉,低頭看自己的手。
乾乾淨淨完好無缺,好像在車禍里被摔成一顆爛石榴的人不是他一樣。
「誒呀,爸多在意你你還不清楚?他就嘴上厲害,」雲舒從桌子上拿了串提子自顧自地吃起來,「他關心你著呢!你昨天上午飛機一落地他就知道了。」
雲集不由困惑出聲:「飛機?」
雲舒停住嚼了一半的嘴,伸手摸摸雲集的腦門,「哥你怎麼了?你喝壞了?」
沒等他哥再問,他又自顧自地說下去:「我也不明白那個叢烈到底哪兒那麼好,高點兒帥點兒,nc粉多點兒。我怎麼早不知道你好這口兒,還值當地特地飛到深市去看他演唱會……」
「你怎麼話這麼多,你今天沒課了?」雲集皺著眉,盯著被隨便扔在牆角的lv郵差包。
雲舒去年就畢業了,怎麼會還帶著本科時候的包?
「昂,」雲舒又開始往嘴裡塞提子,「哥你根本就不關心我是吧?我開學摸底考核到下周一就結束了,我還剩一門線性代數,那種小菜根本不用看,我必能免修。」
雲舒的學校每學期都有申請免修的考核。
線性代數是雲舒大二下學期的課程。
雲集喚醒手機屏幕,上面赫然顯示出今天是三年前的三月初。
雲集花了五秒鐘才接受這個現實。
他重生了。
他爸還活著。
他還沒和叢烈結婚,暫時還是他單方面高調且不計代價地追求。
而叢烈,與其說是同意跟他談戀愛,不如算是被死纏爛打得躲都懶得躲了。
「欸哥你現在缺錢嗎?」雲舒還在喋喋不休,「爸不讓我偷偷給你錢,你卡也還鎖著,我去銀行取了現金過來。」
他把郵差包拿過來,嘩啦啦抖了雲集一床的人民幣,「不夠我再去取。」
雲集揉了揉鼻樑,「夠了。」
這事兒他也記得,雲舒總是能做出讓人印象深刻的事。
「哥,」雲舒又小狗似的湊過來,濕漉漉的鼻尖離著他很近,「哥,要不你就跟爸服個軟成嗎?其實我覺得叢烈沒有你想得那麼好,爸說得對,娛樂圈裡沒幾個好東西,玩玩得了唄提什麼結婚。你看你為了他連自己家都不能回了,就租這種小破房子。」
「才三室兩廳。」他掃視了一眼四周,撇撇嘴,「他來看過你一次嗎?」
他的話音剛剛落,客廳的門鈴就響了。
「誰啊?」雲舒光著腳朝門口走,不耐煩地喊了一嗓子。
門外的聲音似乎壓抑著長跑後的劇烈喘息,卻依舊低沉悅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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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狗血破鏡重圓《古典制約》求收藏
燕知是一個心理諮詢師,沒人知道他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和輕度幻視。
他按時服藥,避免在所有下雨的夜晚出門。
哪怕背著一屁股債和八卦,燕知也基本能活得像個正常人。
燕知在酒後的夜晚看見牧長覺感到很平靜。
哪怕他本人應該正遠在一萬一千公里之外,捧著又一座新斬獲的影帝獎盃發表感言。
燕知總是能看見牧長覺,那個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