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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婆抱起她猛親。
從此,鬼婆婆就決定將來一定要把身上的那些功夫全傳給她。
給青青穿好衣裳,鬼婆婆正眯笑著呢,屋外飛進來兩隻小蟲兒,鬼婆婆一見,笑意一收,罵咧咧地取過一瓶藥,正要走出去,想到屋裡就青青一個,她不怕萬惡谷會來人,可青青這么小,誰知道一眨眼工夫她能蹭到哪去,若是跑到危險地方,她找誰哭去,索性抱起小姑娘,直奔後山的那個從來都是煙霧飄渺的地方。
鬼婆婆放下青青,走到山谷邊上,一邊打開瓶蓋一邊罵:「這次乾脆毒死你算了,三不五時就鬧著想爬出來,老身現在沒什麼閒工夫和你磨了!」手上的東西才倒一半,後面的青青突然叫了一聲娘娘,鬼婆婆手一抖,趕緊轉身去看,見青青正在搖搖晃晃朝自己走來,以為她被什麼嚇著了,藥也不倒了,馬上去抱孩子。
「青青,怎麼了?」
被抱住的青青一邊娘娘地叫,一邊朝山谷里看去,伸出小白嫩手指過去,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一張小嘴高高噘起來,拍拍鬼婆婆的肩,又指指那邊,不停地說:「娘娘……喏、喏……娘娘……」懷裡的青青蹭著想下來,知道她想過去,鬼婆婆心裡一慌,也顧不上什麼,把孩子直接抱回去了。
都說母子連心,父女看來也一樣,青青這麼著急地想過去,讓鬼婆婆多少察覺什麼。離開前看一眼這個山谷,鬼婆婆目光里有說不出的複雜。
也許是在山谷底待久了,多少對毒物有些免疫,那日鬼婆婆倒下去的藥並沒有堅持多久,在青青快滿三歲的那天,山谷底的人又有想出來的跡象,好在那時正是深夜,青青睡了,鬼婆婆索性把她專門培養的劇毒無比的毒蟲放進去螫人。這次過了許久,谷底那人再沒有動靜,鬼婆婆在谷底也放養一些蟲子,只要谷底那人試圖出來,這些蟲子便聞風而動,出來報信,可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又一年過去,這些蟲子都沒有再出現於鬼婆婆眼前。
鬼婆婆便認為他終於消停了,估計被她放出去的毒蟲螫死了,看向青青的時候,心裡方才逐漸平靜。
萬惡谷四處長年毒霧縈繞,潮濕陰冷,地處溫暖的西南,終年無雪,一年裡,只有冬季最冷的那幾日,會下幾場大雨。瓢瓢灑灑滿山遍野,一整年的雨全在這幾日下盡,不可謂不壯觀。任鵬飛曾在這住過一年,也曾見過這等壯景,只不過那時懷胎已有九月,身子浮腫,疼痛難忍,心情鬱結,當時他心中只想起一句話,屋漏偏逢連夜雨。
幾天幾夜的大雨下完後,天氣便逐漸暖和,雨停的當晚,鬼婆婆先哄青青睡下,拿出幾塊棉布找出針線,走到油燈下坐好,欲給青青fèng幾件春天的衣裳。
鬼婆婆的針線活很好,繡功也相當精湛,這是曾經專門學過的手藝,在她還是大家閨秀時。
鬼婆婆fèng得認真,時不時抬頭往向睡在小被窩裡的孩子,暖暖一笑,心中一片柔軟,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也壓根沒想到,如霜般的月色之下,一隻布滿傷疤枯瘦的手蔫地攀上山谷邊緣。
雨於傍晚停止,此時的夜風比往常還要烈還要冷,把門窗關緊,便是想擋住這場刺骨的寒意。也許是晚些時候窗未關緊,一陣風猛然襲來,窗吱呀打開,鬼婆婆微微蹙眉,見孩子還在熟睡,便欲起身關窗,這時,又一陣風吹進屋中……鬼婆婆動作一頓。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難聞的,血腥味。
從萬惡谷的邊緣,到這間小屋,到處都是毒物,沒有鬼婆婆親自配的藥,進來人只有死路一條,這股難聞卻不陌生的血腥味讓她以為,來人是除她以外,唯一能出入萬惡谷的啞姑。鬼婆婆倏然從凳子上站起來,她猜啞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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