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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但任程飛自從與這個聶公子見過一面後,像是遇上知音一般,一得閒便上月盈樓與這個紈褲子弟飲酒作樂,本來讓他保護得滴酒不沾的弟弟,此時儼然是一個酒場饕餮,哪裡有什麼名酒佳肴背得比打小就學的《三字經》還熟!
也不知這人有什麼魅力,把任程飛這凡事都不過一時興起的人哄得團團轉,至今都還留連不舍。
聽到屬下報告這件事時,任鵬飛忽然有種想要會一會此人的念頭。既然任程飛把他當知音,那這個人的人品就不能太過糜爛,若不然他光傳授任程飛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知道又會讓任程飛闖出什麼天大的禍事出來。
不過目前任鵬飛也只是這麼一想,他可不像任程飛頭上還有個哥哥撐腰,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閒去逛青樓,只要他這個寶貝弟弟沒有再干出什麼出格的事,基本上他就不會出面。
就在任鵬飛這麼想的時候,他的弟弟任程飛壓根忘了城中的事務,正蒙著眼睛在美人堆里玩耍。
聶穎像往常那般,披頭散髮半敞衣襟盤坐在窗前,一手酒壺一邊酒杯,倒滿酒杯一杯接一杯。他勾起唇,懶懶地笑看不遠處任程飛抓美人。很小兒科的遊戲,任程飛卻玩得盡興。
冷蝶兒跪在他旁邊,看他們玩得差不多了,開始倒酒進小桌上的空杯里,事了,長長的指甲在杯上一彈,有什麼白色的粉末便浸入酒水中頃刻消失不見。冷蝶兒放下酒壺後,朝聶穎看過去一眼,聶穎的唇更往上勾了些。
玩得實在累了,任程飛一把揭開蒙眼的布條,興沖沖地跑過來坐在小桌邊,一把拿起剛剛斟滿酒水的酒杯一口飲下。
「好玩,太好玩了!」重重放下杯子,任程飛盡興地長吁一口氣。
冷蝶兒笑著為他遞去一張乾淨的帕子,柔聲道:「任二公子,看你玩的一頭汗,快擦擦。」任程飛伸手接過,不經意間與冷蝶兒蔥白如玉的蘇手相觸,細膩柔嫩的感覺讓未經人事的任程飛雙頰酡紅,趕緊扯過帕子,胡亂在臉上擦去,絲質的帕子泛著淡淡的清香,揮之不去的縈繞於心頭。
任程飛星辰般的雙眼在冷蝶兒笑盈盈的臉上匆匆掃過一眼,暗忖道:奇怪,之前明明覺得冷蝶兒不怎麼樣,如今怎麼越看越是迷人了呢。
聶穎飲盡杯中酒輕輕放下酒杯,揮手讓屋中的其他人離開,隨後方笑道:「看任二公子玩得如此痛快,難不成小時候未玩這樣的遊戲?」任程飛又把一杯酒咽入腹中後方道:「玩過是玩過,只是沒玩得如此盡興。」「哦?」
任程飛撇嘴:「陪我玩的那些下人生怕我磕著碰著,玩什麼都戰戰兢兢,一點兒都不痛快。」「那倒是。」聶穎頻頻點頭,「你是主他們是仆,出什麼事可擔待不起。」「其實最主要還是我哥,他怕我出事。我爹娘死得早,是他把我拉扯大的……」任程飛爬上蓆子,顯得有些疲憊地躺在軟墊上,「我是娘用命生下來的,他就拼了十二分的力氣來照顧我……嗯,怎麼好想睡……」「許是玩得累了,那你就先躺一會兒吧。」聶穎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嗯,也好……」
尾音方落,任程飛便已經沉沉睡下,冷蝶兒手放在他肩膀上輕推數下,他皆沒有回應,冷蝶兒方朝聶穎點點頭。
聶穎不緊不慢地為自己斟上一杯酒,悠悠地飲了一口後,用低緩的聲音清晰地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任程飛。」睡著的人竟自己開口了!
「今年多大?」
「十九。」
「家中還有何人?」
「一個哥哥。」
「他叫什麼?」
「任鵬飛。」
聶穎滿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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