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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知道黑鹰的真实身分,弋翅也将他计划在国内实施的诸多新政令及建设先宣布,让人民能够及早适应和参与。幸好他以黑鹰的身分让人民在生活上有不少的改善,否则人民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他的新作风。
其实,除去蒙达那一伙人对他而言只是改革计划中的一小部分,他要毕诺瓦从保守封闭的传统禁锢中挣脱出来,以新兴的宝石业面对各国,然后将毕诺瓦推向繁荣与富庶。
当然这一切理想必会遇到许多困难,但他有绝对的自信与能力,开创、建设一个全新的毕诺瓦。
弋翅就像一阵飓风,狂放傲然的在毕诺瓦吹起改革的风暴。冰宿对此一点都不会感到惊讶。
而当她终于避开弋翅那无所不在的监视,带着不安去看任远时,任远悲伤的情况似乎好转了许多。
任远在看见她后高兴万分,她陪着他吃饭、玩耍了一会儿。就在与她聊天当中,任远突然想起某件事,兴奋不已的对她说,有一个叔叔连着几日都带了很多好吃和好玩的东西来陪他,虽然他每次都没法陪他太久,但他还是很喜欢那个叔叔。
他又说那个叔叔好厉害,他都没有说,那个叔叔就知道了他爸爸是谁,还问他妈妈的事。他一五一十的对那个叔叔说妈妈已经死去的消息,那个叔叔不但安慰他、逗他开心,又讲爸爸小时候的事给他听,于是他渐渐的就不再那么伤心了……
冰宿听了,连猜想都不必,就知道任远口中的那个叔叔肯定是弋翅。原来,他趁着分派事情让她去处理的时候藉机找出任远,并和任远见面,而且想必她来见任远也早在他的掌控之中。
离开副楼,冰宿直接前往会议厅去找正和科摩及其他新上任的大臣讨论事情的弋翅。她静静走进厅内,站到角落等着讨论结束。
会议中,不时有人乘机转头盯着她猛瞧,他们的眼神与那日科摩看她的眼神十分雷同,她认出那些人十成十是弋翅由矿场那儿带来的部下。
她对他们无礼的观望视若无睹。她并不在意他们是怎么看她的,从弋翅让仆人见到她身在他寝宫的那刻起,她就有心理准备面对所有的闲言冷语。
虽然弋翅入主王宫后就对宫中的人员进行了一次大整顿,相较于以前的情况,现在流传关于她徘闻韵事的不堪程度已经锐减了许多,但仍会有臆测她的贞操与道德方面的流言传出。
然而,越被那些人盯视,冰宿心里就越浮出疑惑,因为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明显地与其他人不同,不像是过去蒙达那群人的轻视鄙夷,也不像是忠于她的士兵属下的坚信不疑,看起来倒像是好奇与惊喜。
她用眼角余光捕捉弋翅的一举一动,从她进来后,他就不曾正眼看她,她已经习惯这样的对待了。自他占有她的那夜起,他们就处在一种极微妙的冷战情况中。
无论他多否定她或者多不在意她,对她而言他仍是君主,她对他的私人情感只能藏在内心,所以她仍然维持着一贯的冷静淡然。
但他明显是在生她的气。他与她夜夜温存,一到白昼却对她完全不理不睬,除了一些必要的问话与下令之外,他简直当她是个隐形人。
直至见到任远,她才知道原因——他在气她对他的隐瞒。而那晚在典恩墓前的谈话,他那突如其来的怒气又让冷战情况更形雪上加霜。
会议结束后,弋翅在群臣们离开之前,低声向其中一人交代了几句,然后转身走到桌前坐下,仍是看都没看冰宿一眼。
自从他命令她只能直呼他名讳的那日起,她的确没有再叫过他“殿下”,但她也没有不顾礼仪的叫他“弋翅”,她技巧的采取个折衷办法,干脆什么称谓都省去,直接与他面对面地说话。
于是她走到他面前,微低着首,开门见山地道:“想必您已经知道任远的真实身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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