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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衣點頭:「可愛吧,我也不知道做多大的,要是過年的時候能用就好了。」
于氏也是第一次生育:「我也不知道,看著辦吧。」
又打開一套:「喲,這是小綿羊吧?」
「嗯哪。」羅衣點頭。
于氏搖頭笑道:「就喜歡玩這些,什麼時候你也生一個?」
「很快,很快!」羅衣笑著,也不提他們屋那個肚子很大了。
「對了,我叫人打了個木頭的推車,還沒得。過幾日我讓他們直接送到這邊,已經給過銀子了。你們接著就是。」
「什麼推車?」
「呃,小孩子坐的拉。你看到就知道了。至於上頭放什麼被子你自己看著辦吧。」羅衣設計的木頭推車,早就忘了以前見過的推車原理,只好自己想一個。可以抬起來坐,可以放下去睡,就是不能摺疊起來。想想反正現在不比後世的鴿子籠,屋裡夠大,也不怕沒地方放,也就不糾結了。
「你鬼點子最多,哪家木匠打的?」于氏笑問:「若是好用,趁機給你姐姐送一個去才好呢。」
「唉,也不知她什麼時候回來。」羅衣是真想錦繡了。
「總要到明年秋天。」于氏說道:「當官外放就是如此,也沒幾年在家的。京官又不好做。」
「我倒想外放呢,總要見識過四處的風景,才不枉來這個世上一遭。」
「又說胡話了,外放哪裡比的上京里?要什麼都有,除了蘇杭等地的肥缺,竟是苦差事的多。前幾日你哥哥還說叫公公致仕告老算了,湖南那邊濕氣甚重。聽說一到冬日陰冷陰冷的。蓮姨娘使人跟你哥哥說公公的老寒腿發作好幾次了。」
「要不要緊?」羅衣忙問。
「天高皇帝遠,要緊我們也沒法子。使人送了點東西罷了。」于氏又繞回來:「所以說,到寧可在京里,我們也不缺那幾個銀子。何況京里也有外放的孝敬。」
羅衣嘆氣:「我現在的日子比以往在家舒服幾十倍,竟好久沒用過細棉布了。」
于氏笑道:「那還不好?多少人想用綢子還不得呢。」
「唉,我說嫂子,你是真糊塗還是跟我裝糊塗呢。又不是我自己家,以後分家了才苦呢。所以我想著他要能中個功名,哪怕舉人也好。使點銀子外放了,也好叫他知道些什麼叫做稼牆艱難,知道什麼叫做柴米油鹽。」
「也不至於這樣,銀子少有少的用法。」
羅衣搖頭:「要是這樣就好,他一面又不平自己是庶出,一面又擺著侯爺公子的譜。前幾個月我卡了他的月錢,這幾個月不管他,一分都不剩。」
「他沒找你要?」
「他不知道我有錢,以為文官窮呢。」羅衣鬱悶的說:「以後總共也沒多少分家銀子,他有數要敗家,我攔住一回也攔不住兩回啊。等家敗了還不是要貼我的嫁妝,要我有了孩子怎麼辦呢?勛貴人家裡頭分了家的旁支庶子,有幾個出息的?我看著竟是靠著打秋風的多。就靠族裡的那點銀子,先生都請不起。」
「也是,他們那些人家的族學,我都聽過了。」于氏家裡也有族人去勛貴家做先生的:「鬥雞遛狗、吃喝嫖賭、乃至包養戲子小倌無所不至。如今也不說那麼久遠的事,你要真有了哥兒,只管找來找我。我們家有好些在家教小學生的呢,歲就送去開蒙。熟悉了再找個地方特特請個老先生,不跟他們在一處。」
「啊!」羅衣沒形象的倒在炕上:「不想了不想了,好容易回來一次,說點開心的。把我侄子抱出來給我瞧瞧。」
于氏笑笑,順著她說一些什麼上元節的燈籠啊得了什麼彩頭之類的。沒多久紹熙和紹衣一齊下了學回來吃中飯。
紹衣看到羅衣就說:「我聽說你回來了,過來蹭飯呢。這幾個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