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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快要不行了。」
被凍到嘴唇發紫的維托:「神父,救救他,他讓我來找一個叫做狼笛的人。」
「進來。」班恩讓開了路,在他們全部進入之後,迅速地關上了門。
他從維托地背後接過了白髮的少年,在走廊中急行,最後近乎暴力地踹開了房間地大門。
在門後,叼著菸斗翻小說的狼笛險些被他嚇得滾下床來,錯愕地看著衝進自己房間的神父。很快,就看到他手中,那個白天還和自己談笑的東方少年。
他渾身濕透,已經暈厥,呼吸若有若無。
「喂,不會這麼剛烈吧?」
他呆滯地看著暈厥的葉清玄:「當不了樂師也沒必要跳河自殺啊。」
「別廢話了。」
班恩扯開了少年的上衣,指著少年鮮血淋漓地心口:「心音,心跳復甦,救他。」
「真是要命啊。」狼笛低頭看著自己腰間剛剛彌合地傷口,快哭出來了。
這一刻,狼笛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自己造的孽,哭著也要贖完。
第十章 誘餌
當葉清玄漫長地暈厥中甦醒時,忍不住發出痛苦地呻吟。
「偷走了一個樂師的樂器,從『霧魔』和『植鐵』中逃脫,護著兩個同伴在樂師的追蹤手中全身而退,最後為了隔絕對方的鎖定,跳進逼近零度的雪水裡,一路游回了小鎮到里……」
在旁邊,一個虛弱地聲音感嘆:「葉,你還真是做了相當了不得的事情啊。」
「狼笛先生?」
葉清玄錯愕地看著輪椅上那個面色蒼白,像是快要死掉的男人:「你怎麼了?」
「沒什麼,勉強體力使用心音催發,做了一次心臟復甦……只不過是傷口又崩裂了,失血幾百的程度而已,哦,你不知道是什麼,就理解為差不多半盆就行了。」
狼笛一臉輕描淡寫,說完之後感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當不了樂師投河自殺了呢。」
葉清玄沉默許久,輕聲說:「謝謝你。」
「是我應該謝謝你。」狼笛搖頭:「要不是你的同伴偷走了布雨師的樂器,否則昨晚他就殺上門來,把我幹掉了。」
「嗯?」葉清玄一愣。
「被你們偷走樂器的人是我的敵人,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受傷……」狼笛說起這件事兒有些尷尬:「其實是我大意了,我比他厲害的多,真的,你別不相信。」
「哈哈,其實我都看不懂的。」
葉清玄尷尬地撓了撓頭,卻覺得渾身無力。
「你剛剛從失溫休克里被搶救回來,還是先躺著吧。」狼笛將他按在床上,忽然說:「葉,有一個問題我想要你回答我。」
「嗯?」
「雖然從你的朋友口中,具體的過程我已經了解,但你是如何掙脫霧魔的呢?那種東西絕不是一個小孩子依靠力量能夠睜開的。」
葉清玄也一頭霧水:「你是說霧氣里的那些手?」
「沒錯,那是一個名叫『鵝之母』的邪教徒所作的曲目:《阿瓦隆大橋倒塌了》。只有兩節流傳下來,分別能夠製造出自帶腐臭毒霧的『霧魔』,還有操縱鐵從植物和土中生長的『植鐵』。雖然顧忌樂器在你們手中,他不敢太強出力,但霧魔的拘束能力卻是同類中最強的,想要掙脫的話,哪怕是樂師也要脫層皮……」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葉清玄苦笑:「如果有原因的話,那麼可能就是這個了。」
他褪下手上的指環,將它重新拆開。指環拆開之後,是一根修長又富有彈性的弦。被彎曲了這麼多年,當舒展開來的時候它依舊筆直堅韌,翻著黯淡的銀光。
「這是什麼的弦?抱歉,我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