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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她,是她的恩人。揭穿了,他们就站在新任县太爷的敌对位置上,更是无形中更助长杜飞扬的势力。
并且,麻烦的是,现在不只是齐修远纳施月湄为妾的问题了,而是她和洛云瑛,谁做妾了。
“洛云瑛,你有什么主意?“邹天泽板着脸问。
“我……”洛云瑛能有什么主意?做妾,她当然不会同意。做正室,人家施月湄是县太爷的千金,肚里有了齐修远的“孩子”,她一个弃妇,失贞女子,有什么资格与她争正室之位。况且,虽然谁都知道她与齐修远的关系,但是
,她与齐修远却没有婚约。
齐修远握着拳头,弧线优美的嘴唇抿成菱形,在邹天泽烦躁得要把地板走穿,洛云瑛急得要哭起来时,他开口了。
“我们暂时不要拆穿施月湄的真面目,我不会娶她,也绝不会纳她为妾,哪怕只是名份。只是,这会让施阳的面子很难看,目前只能是拖,她肚里或者没有孩子,时间长了就现形了。即使有孩子,当然不是我的,拖到孩子出生了,相貌上如果随了杜飞扬,一切水落石出,如果随了施月湄,那时再来想办法。”
这是个办法,不过他死扛着不娶施月湄,也不能娶洛云瑛了。
“瑛瑛,对不起,我们的亲事,只能再等等了。”齐修远歉疚地看着洛云瑛。
当着邹天泽的面,洛云瑛也不好意思倒进他怀里撒娇表示理解,她羞涩地点了点头。
“天泽,工坊里的事辛苦你了,我们回来还没人知道,我想和瑛瑛接着出去开拓市场,暂时先避开施阳,不要让他刚上任面子上太难看,也要让他找不到我无处施压。”
“好。”邹天泽点头,看了洛云瑛一眼,问齐修远:“要不要我去医馆要避子汤?”
齐修远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这些天他打算要成亲的,一直没有控制自己。
邹天泽走后,齐修远内疚地揽过洛云瑛轻吻:“瑛瑛,对不起。”
洛云瑛摇头,表示不会在意,心底却免不了有些失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地与齐修远在一起,才能给他生儿育女。
洛云瑛与齐修远拓展市场的第一站,选择了乐州。此次上乐州,除了要开拓首饰市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齐修远要带着洛云瑛,前去拜谢靳海。
从感情上说,靳海帮洛云瑛翻了冤案,于她是天大的恩情,从战略需求上说,施阳现在成了浔阳的父母官,她们需要攀上靳海这个强于施阳的靠山。当然非亲非故,他们也不可能与靳海热络相交,不过走动走动,总是有利的。
洛云瑛还是男装,开始从商彦和处要来的男装,她后来没有再穿,自己又定做了不少。商彦和羞辱她一事,她与齐修远和好后,羞愧难言,一直无法启齿。
商彦和没再来骚扰她,她想也许他那晚喝醉了,她慢慢地将那噩梦一晚压到大脑深处不再想起。
靳海不在,洛云瑛与齐修远失望地离开府衙。
“这位靳大人是位好官,可是,为什么老是不在呢?他这样,不耽误公事吗?”洛云瑛不解。想起齐修远所说,她的案子,一审时靳海要退回重审的,因回乡探母,师爷把案子直接递交刑部审核了。
齐修远微笑着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靳大人官声极好,只是,惧内,听说他夫人与母亲不合……”
想不到一州父母官,也有为难之处。靳海的夫人与他母亲不和,拼了命不同意靳海接母亲同住,偏生他母亲年迈多病,靳海只得两头跑。
据说靳海父亲早逝,母亲孤寡一人。大凡惧内者,多数是因爱才生惧,看来靳海与他的夫人,感情是不错的,不知为什么他的夫人却不能体谅他的难处。
“或许,我们打听一下,靳夫人和靳老夫人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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