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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对话,妞妞一直在一旁静静看着,腼腆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胡菲菲冲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喃喃回应。
“看?像不像个女孩子?可是他是我妈妈家里唯一的希望。他像贾宝玉一样受宠,但我却不是元春。或许,我是探春?不,我连迎春、惜春都比不上。他是珍珠玛瑙,我是瓦块泥石。”萧如说道,丝毫不忌惮妞妞在一旁。
妞妞只是没心没肺的笑着,颤动着长长的眼睫毛,像一个漂亮受宠的小公主那样。他坐在萧如自行车车座后面,坐稳之后,三人就出发了。
两个姑娘骑着自行车,沿着中州路、梅溪路、七一路的方向前进,很快就到了淯阳师范学校。出示学员证,顺利的进了校门,胡菲菲径直去舞蹈教室报到,萧如先带着妞妞来到美术教室,给他找了一个位子,接着才背着自己的电子琴来到电子琴教室。
西湖牌电子琴是没有配套琴套的。所以萧如的妈妈用缝纫机给她缝制了一个。当她走进电子琴教室,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把电子琴从琴套里取出来放到桌上,立刻就引起了周围学生的一片窃窃私语声。
周围的学生大多是十岁上下的年纪,萧如现在来学电子琴,颇有些格格不入的味道。更何况拿来的又是这么个杂牌琴呢?
十岁的小朋友们未必通晓时事,但已经懂得从一个人的吃穿用度判断他的家境是否富有,看人下菜碟了。当下就有一个小姑娘问:“你这个琴是什么牌子的?怎么上面的标签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该不会是玩具琴吧。”
萧如淡定说道:“电子琴无所谓牌子,能弹就行。再者,我这不是玩具,是乐器。”
周围人嘘声一片,萧如比他们都要大,心智比较成熟,当然不会受此影响。更何况,九点钟到了,音乐老师走了进来。
淯阳师范学校尽管已经和岗大合并了,人们却习惯性的仍然将两者区分开来。这时候开培训班所请的老师,当然是淯阳师范学院的旧部了。老师以赚外快为主,教授学生为辅,毕竟,如果是真有心在艺术道路上继续走下去,请私人老师开小课是必须的,眼下这种大班教学,最多只能是启蒙了。因此一节课上下来十分轻松,简单讲了五线谱的知识。
在此同时,胡菲菲却在舞蹈房练功用的栏杆上痛苦着。
一个月一百块钱不到的舞蹈培训班含金量不高,最多也就是练练基本功,最后彩排一个简单的民族舞就可以了。这时候舞蹈房里放了音乐,学生们根据音乐的节拍压腿,老师在一边坐着观望,连嘴皮子都不用动了。
胡菲菲在舞蹈房里,也算是年龄比较大的学生。年龄大的学生学起舞蹈来,是有一点吃力的。因为骨头都硬了,柔韧性也没有小孩子那么好了,什么压腿啊,下腰啊,劈叉啊都要比别人困难的多。
胡菲菲却不因此放松对自己的标准。疼痛,忍一忍也就过了;汗水,擦一擦也就好了。在世界上,疼痛和汗水,都不如失败那样让人无法接受。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重生前站在快乐女声的舞台上,一个翻版明星脸用劲歌热舞将她打败的那一幕。她并不恨那人,据说,那个翻版明星脸在学习舞蹈的道路上,也经历过不少苦痛,流过不少汗和泪。
“机遇,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在前世,我迟到了七年,比别人晚了七年。重新来过,我不怕疼,不怕累,我要重新拼搏,做好每一件事。纵然是启蒙性质的舞蹈班,我也不能敷衍了事。”一下一下的压腿,胡菲菲痛的好像腿都不是自己了的,她却在心中坚持给自己打气,不肯退缩。
培训班的课程从早晨九点钟开始,中午十一点半结束,下午一点半开始,四点钟结束。
第一天的课程结束后,胡菲菲满身酸痛,腿像灌了铅一样重,回家倒在床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学电子琴的萧如却是精神百倍,回了家还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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