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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未瞧见便也罢了,此时一瞧见了,立刻不乐意起来凭什么她要去被皇帝罗唆一通嘴皮子上的事,而这家伙可以在这儿逍遥快活虽说这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去见皇帝也非是什么不好的事,可是不管怎样掂量,她心里都有那么一点不平衡的地方。
前面的骚乱是她处置不当引起的,这她承认,可是怎么着,也不全是她的错吧。闯倘难道不要负上解释不当的责任吗?胖捕头难道不要……不要负上乱闯乱喊的责任吗?若是变成她一人的事,怎想也是不舒服到极点。
她与杨墨说完这些之后,他沉默片刻问道:『你不觉得胖子有点冤枉吗?』
『……就算他倒霉呗!』
她立时把跨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指着对面的牢房与狱卒道:“他也是同谋,而且还是主谋之一,那个死掉的还是他小妾呢!”
胖捕头浑身一惊,如同过电般跳了起来,手一松时闯倘的脑袋从他怀里掉落在地上,与又硬又冷的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的一声后慢慢流出了鲜红的液体。他却一无所知,大声喊冤道:“你可不能赖到我头上来,要错,也是闯倘与你的错,与我何干!?”
白吉双眼一眯,不可置信地道:“你难不成以为从此就各走各路,互不相干了?”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浓之又浓,胖捕头哪里会听不出来。只见他浑身一哆嗦,立刻为着刚才的冲动言行冒出了冷汗。腆出来的肚子又缩了回去,低着头正准备来一番软话时,却正好瞧见躺在地上装泥塑的闯倘,可不是大好转移视线的机会?他立时扑了过去,搂着闯倘血淋的脑袋一番哭喊,活象)了他的心肝肉肉似的,连狱卒都看得连连摇头。
白吉乘机点火煽风道:“这事可不是我一人的原因,你要是拿人去问话,好歹也把对面那胖子一起拿了,他才是罪魁祸呢……至少要算一半罪魁祸!”
狱卒想来上面没跟他准确说拿哪个,全凭他作主。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为难起来这若是拿对了,没他的好处,若是拿错了,那上面要是问起来,他的麻烦可是无穷无尽沉吟半晌之后,他指着胖子道:“你出来。”
胖捕头脸色顿时青了,还欲辩解几句,狱卒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快点出来!磨噌什么!”
他也只有一步三摇、拖拖拉拉地往牢门外走,走至一半卒突然道:“把手里的东西放了着做什么?”
他低头一看,手里居然还抱着装死的闯倘。看着小妾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被鲜血污得一塌糊涂,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声喊道:“要说闯祸,这人也有份!要是拿人去问话,也该把这人拿上!”
白吉扑哧一声,死死压抑着笑声。狱卒脸色一沉,喝道:“他已经死了,拿去何用?你再罗罗唆唆,休怪我手下无情!”说罢示威性地挥挥鞭子,在空中撞出噼啪炸响。
胖捕头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哭着闹着紧抱住闯倘,就差在地上打滚了:“那可不行就算死了,也是证物呢!你问问送我们来的就是这家伙惹的麻烦吗?不带他去见官,我们去见有何用?冤枉啊!冤枉!屈打成招哪,冤枉好人哪!”
他要是在乡下地方闹,还真没意思,可是往这儿闹,大唐初定之时场之上,还是武派气
。所谓的武派多多少少有些豪侠之气,上官如此也跟着如此。侠义二字,最是容不下冤屈之类的字眼然为什么正义之人总是自诩白道呢?一个白字,便可猜出意思来。
那狱卒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收起鞭子,一步跨过去,把胖捕头那么大个肥身子从牢里拖出来,甚至还连带怀里的闯倘。两个大活人就被他这么举若轻重地拎了出来,一甩手给扔在了牢外的地上,看得白吉连连惊呼:『这家伙是普通人吧?真不简单啊。』
杨墨问道:『人间就不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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