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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不语。忆及前事。都觉此人虽笑面相迎。下手却狠辣非常。白吉长吁了一口气:『这样子地话我倒放心了。』
『为何?』
『他要是个不干好事的人,我不是可以放心的去骗他?要我骗好人我还有点舍不得,不象某人,一副商人的奸相。』
被暗讽一通的杨墨淡淡的道:『这话等我让身体变成男人后,随便你说多少遍。』
她也不应答,冷笑一声,扯回话题上道:『老鬼,那兰姬又是什么来头?』
『这兰姬自称西域之人,在江湖上艳名不浅,虽说招蜂引蝶的,但入幕之宾居然没有,也不知是她掩饰的好,还是真的洁身自好,总之也是个花蝴蝶般的主,哪里有蜜哪里去。』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叫这两人狗男女。』
老鬼又是一连串怪笑,咭咭声音让两人在白天都觉得毛骨耸然:『因为这两人曾经有过燕好。』
『吓?』白吉愣了下,『不是吧,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知道,我是看出来的。』师梓别过严云、兰姬视角,微微侧过头来,眼中炎红稍稍燃起,『每个凡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鬼眼可见,有过鱼水之欢的男女,气息交缠,互相会染上对方之色,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但是曾经共赴巫山确是事实。』
她心中一阵别扭,再看着那对俊男美女,怎么看怎么别扭,要说男的狠心薄情,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归根究底还是她太保守,总觉得非爱无欢,忠诚是必须的,如果分了手,最好再不相见,象这般不仅互相算计,甚至大打出手,真让人觉得爱情是狗屎,男人是泥巴。
『兰姬好可怜。』
杨墨倒不赞同:『玩的起就玩,玩不起就不要玩,又玩了又哭着闹着,算什么?』
『中国古代明明是对女子不利,三从四德,七纲七出,你个男人还叫什么?』
『又没人逼兰姬来玩。』他不屑的哼了声,『自己玩不起就不要出这个江湖。』
『你不仅沙猪,还是个不负责任的窝囊废!』如果是以前是单纯的看不惯突然合身的杨墨,白吉此次倒是动了真怒,『男人只会说这些话来推脱,实际上根本不想负责任而已!』
『那又如何?如果是这种男人,那喜欢上这种男人的女人也有错!』
她又要反唇相讥,严云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前方有休憩之处,我们稍作歇息后再赶路。”
茶棚一只,立在路边,桌上椅面全是灰尘,掌柜见四人进来,忙不迭的掸桌抹椅,点头哈腰的问道:“几位客倌吃点什么?”
“茶。”
“好咧!”
不多时那茶上来了,哪里是茶,不知是哪里挖来的草叶,喝起来带着一股子涩味,白吉喝了几口便咽不下去,那兰姬娇娇女儿家,倒是不嫌弃这些,一连几杯下肚,仍是嘴角不沾滴水,行举有度,她见了更是觉得怜惜,再转头见着严云,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是忆及自己的未来,只好压下厌烦,见他茶杯一空,便殷勤的拎起茶壶,倚了过去,甜甜笑道:“严大哥,我来给你倒茶。”
严云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微笑递过杯子,改了称呼道:“多谢妹妹。”
她嘴角抽了下,有些反胃涌起,恨恨的在脑中吐槽道:『怎样,你开心了?是不是看这男人很爽?』
杨墨本是无感的,此时却讥道:『女人服侍一下男人有什么关系?端茶递水本就应该。』
她更是气愤异常,捏着茶把的手咯咯作响,他感受到细细铜把在手中渐渐变形,不由心念一动,突然悄悄运力,铜丝果然负荷不了,应声而断,茶壶失了一边平衡歪了开去,盖子掉落,里面的热水顿时全泼在了严云胯部,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