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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點了點頭。
她乖順,陸燊就滿意了,鬆開她,背過身去,輕咳一聲。
「你脫吧,我不看便是。」
他不是君子,可為了享受最終那甜美的果實,他願意先蟄伏,就不信,他不能讓這小丫頭心甘情願給他。
身後淅淅索索的衣料摩擦聲慢慢傳來,陸燊望著桌上那盞昏黃的燭火,倏地口乾舌燥。
一直沒傳來她喊好的聲音,他驀地起身,幾個大步到桌前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下,稍緩了緩燥熱,方才低啞著嗓子問道:
「怎麼還沒好。」
「好了。」
女人細弱蚊蠅的聲音傳來,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陸燊便等不及般轉過了頭,入目的是少女單薄的背,蝴蝶骨兒輕顫,肌膚白膩剔透,點點紅印混在其中,那紅印極小,隔遠了甚至瞧不清,他一步步走近,望著乖順地伏在雲絲錦被上的女人,眼神幽深難測。
擰開細瓷瓶兒,指尖沾著藥,俯身而下。
月兒含羞躲進雲層,夏風調皮嬉鬧,吹得昏黃燭光一搖一晃,男人高大的影子罩在女人身上,良久。
第18章 018就把他當做是那絕了根的宮人便
翌日。
江月自錦帳中醒過來,甜甜地伸了個懶腰,穿過來後頭一回睡了個好覺。
被褥軟綿綿的,雲絲錦被輕薄又溫暖,枕頭大小軟硬適中,雖比起從前她寢殿內的暖玉床自然有所不足,可也算還行了。
推開東側的窗,正對著一片幽靜的紫竹林,鬆軟的泥土裡冒出了根根竹筍,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威遠將軍府,在京城裡也算鬧中取靜,別有一番野趣了。
江月心情很愉悅,然待她想換上見人的衣物,低頭一瞧,自己身上正穿著一套松松垮垮的月白色中衣中褲,又長又大,像是小孩兒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江月驀地有些臉紅。
她,竟然穿著男人的衣物睡了一晚。
昨日夜裡,陸燊執意替她上藥,她拗不過,便隨了他,只一面在心裡想著,就把他當做是那絕了根的宮人便好。
如此想著,她倒也能放鬆下來,可憐那『全心全意』幫她上藥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什麼
待好不容易上完藥後,他見她箱籠里實在無甚好衣物,身子又這般嬌氣,那會兒時辰又不早了,竟心念一動,取來他自己的貼身衣物,讓她先穿上。
那中衣中褲江南上好的綢緞做的,柔軟絲滑,江月起初任憑他如何說都不願,可等親手摸了這料子,她就細弱蚊蠅『嗯』一聲,同意了。
果然,一夜好眠。
這會兒白日裡要脫下,江月竟還生出一種捨不得的感覺,畢竟,又要換上那粗糙的丫鬟服了。
待收拾好,她便出門到正房,做貼身丫鬟該做的事。
昨夜他既然說了不勉強她,那她就當個普通的丫鬟便好。
然她起得有些晚了,早便上完朝回來的陸燊,坐在正廳那張黃花梨木椅上,已經喝了一盞茶了。
聞得那熟悉輕巧的腳步聲響起,男人立時正襟危坐,端起那青瓷花釉茶盞放到嘴邊,作勢細細品茶,實則眼神關注著裊裊婷婷現出身影的姑娘。
她穿著府里制式的青色丫鬟服,明明是有些老氣的顏色,然她肌膚雪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再睜大那水靈靈的杏眸,竟似憑空點亮了這青衣,別有一番風味。
更別提,那腰肢盈盈可堪一握,胸脯鼓鼓的,硬是穿出了幾分青衣艷麗之感。
陸燊眸色眸子不離她身形,待人到了眼前,才收回目光,垂下眼帘品了口茶。
江月手裡拿著那套中衣中褲,抬起眸子見男人面無表情的模樣,又未先開口,便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