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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说我是乌鸦,我也认了。”话音渐小,变成嘀咕。她心里最怕梁博文不开心。这会静下心来,想想事情经过,找些宽心话语,让梁博文不要与当时事情再计较。梁博文在心里想:“谁要是气起来都会气不择言。想想呀,大家似乎都被骂到。都是闹事的人,都相互还算熟悉。唉,身居其中,谁难为着谁了呢?”如同听了一个贻笑大方的故事。她没再吭声,回座位上坐了下来。
事后,大家闲下来,没少提这事。
事隔不久,吵闹几人聚到一起,居然都有些不过意。时间一长,再见面还是别扭。后来,见面次数多了,都相互看看。分开,再见,也能点头打招呼。或许时间能充淡一切。当几个人再遇到一起时,脸上都有了笑意。由于韩禹和小忠熟悉。几个人有了接触的机会。当大家完全聚到一起时,彼此话都有说开,倒成了无话不谈地朋友。陈明艳和小忠很聊得来。他们走得越来越近。梁博文静观这些,心里颇有感触:“或许不打不相识吧!人与人之间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存在思想与意识不同。不过,在某些时候,要是站在别人角度思索思索,问题都会迎难而解。想到了,看到了,不同就会在理解中渐渐消失。”梳理着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微妙变化。做了一个完美地旁观者。
时过境迁,事情虽平息下来,可心情都还未从当时走过。闲下来,大家聚在宿舍,还时常提起。袁小杰刚开始初听,总会撇嘴。别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合平常理。听久了,倒习惯别人称她韩太太了。
这天,几个人又聚在一起开玩笑。说过,笑过,都各自散去。梁博文坐宿舍中间桌前看书。看着,听到楼下一阵吵嚷。声音过大,有被吵到。她起身走到窗前,往楼下看。看样子,听声音都是小忠。细听,是风大,沙子吹眼睛里,没办法取出,捂着眼睛嚷疼。同学帮忙擦拭。沙子细碎,很难弄干净,只能擦过再擦。觉得疼就在喊。几个男生围着,笨手笨脚忙活着说:“只能擦出来。要不就挤挤眼皮试试。”办法都不管用。小忠眼睛经擦拭,没好效果,反红肿起来。梁博文出神看着,心想:“小忠还是找些干净柔软的纸巾,再擦擦试试,或者找清水洗一下。实在不行,还是直接去医务室。”看陈明艳和袁小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跟前。陈明艳指划着,出主意:“还是快点找清水冲洗一下。冲洗过,赶紧点上眼药水。这样下去,眼睛会发炎。要是真发炎了,可危险了。”神情紧张。小忠听过,倒觉得女生怕事,有些小题大做。陈明艳话还在说:“你们赶紧领他回宿舍洗洗。我那里有眼药水。我用不到,一会给你们送过去。”往宿舍楼内走。陈明艳初见他们围绕吵嚷,不知何事,还有些兴灾乐祸。看小忠是为眼睛,牵起揪心事。没想气不气小忠,只能原谅,出起主意。袁小杰跟在后边,没说话。她紧跟陈明艳往宿舍楼内走。几步走到宿舍。陈明艳走到床前,拉开抽屉,拿出眼药水,又往外走。走到楼下,陈明艳故作轻松说:“你们死党归死党。我可是帮忙呀!你可不能不说声谢谢就走。”把眼药水递给正在等的魏亮。魏亮嘴一咧,大声说:“姑奶奶,你还是饶了我吧!要是说谢,还是等小忠好了,让他和你说吧。我现在哪有心思和你说笑呀。我要是回去迟了,还不挨骂呀。”一溜烟,跑没了影。
陈明艳看他匆忙离去,心里觉得舒服了很多。她没多想,转身再返回宿舍。袁小杰正傻坐在床上,什么事都没做,默不作声。陈明艳走进宿舍,站到她跟前,细细打量袁小杰。袁小杰脸上涌起些笑意,眼睛里有眼泪在打转。陈明艳不明原因,左右看看,心里着急,还觉得好生不舒服。梁博文轻声慢语说:“看到了吧。有时呀,人就会处景伤情。我觉得,说人是感情动物有错。我看再说都不能把动物两字加上。噢,要不,直接说是狼,得了。人象狼才没错。我觉得说狼更贴切。书上不是有说么!说狼在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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