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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像個瘋子一樣。
他根本無所謂,完全無所謂!
謝暮言把謝忱扔在房間的床上,壓上去的時候謝忱還在笑,他看著謝暮言,一直看到謝暮言的眼底心裡,他勾著謝暮言的脖子,眯著眼睛惡狠狠道:&ldo;你就別想了!他有愛人還有可愛的孩子,你以為你算什麼?你搶得回來麼?你什麼都得不到!什麼都得不到!&rdo;
謝暮言進入謝忱的身體,狠狠的占有,謝忱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一清二楚,他靈魂深處比任何人都明白,他要得到的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但他現在擁有的,他卻捨不得放棄。
權勢金錢地位,如果讓他放棄這些就可以得到王殷成他會這麼做麼?
不!他根本不會!!
謝忱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知道他心裡齷齪的想法,知道他的不甘也了解他的貪婪,也清楚他面具之後那顆骯髒的心!
謝暮言趴在謝忱身上,強迫他轉回頭看自己,謝忱被他弄得十分難受,但還是很乖順的轉頭,謝暮言又有一刻恍惚,好像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人是王殷成。
謝忱回視謝暮言,看清了他眼裡的痴迷,道:&ldo;醒醒吧,我不是他!&rdo;
謝暮言狠狠一下頂在謝忱身體裡,謝忱忍不住sheny了一下。
謝忱趴著用身體承載一切,他雙手抓著床單,臉悶在床單里笑,他想這樣最好,謝暮言什麼都得不到只能和他一樣,用腐朽的身體和空洞的靈魂日復一復生活著,直到老去直到死亡!
謝忱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窗外已經蒙蒙亮了,但謝暮言還在睡著,用他慣有的姿勢趴著睡在一旁,眉頭有些微微皺著。
床上一片狼藉,謝暮言後面抽痛,他動了一下,有東西從裡面流了出來。
謝忱很無所謂的笑笑,自己起身去衛生間弄乾淨,洗澡的時候他赤身裸體站在鏡子前,看鏡子裡自己的臉,視線集中在眉心。
他一直知道自己有個同胞哥哥,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他一直一個人生活在國外,別墅保姆,不知道自己媽媽是誰,只每年的固定幾天,他的父親會過來看他一眼,然後匆匆離別。
他小時候也很聽話,像所有希望得到父母關愛的孩子一樣,他努力上學努力學鋼琴,他想有一天也許自己變得特別優秀了,自己的父母就會把自己接回去,他那時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早已各自為家,他的同胞哥哥被母親帶走了,自己跟隨者父親,但父親娶了一個特別有錢人家的女人,所以他只能被送到國外。
他一直一個人寂寞地活著,直到快20歲的時候,謝暮言來接自己&ldo;回家&rdo;。
可是哪裡有家呢?
他的父親和謝暮言的母親死於車禍,謝家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兄弟,當年的謝忱和曾經的王殷成一樣,活得孤單無奈,但一直還是堅強活著。
那時候的謝忱還覺得生活是有希望的,至少他還有一個同胞的哥哥,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毀了,謝暮言就像囚禁一個禁臠一樣囚禁自己,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透過皮囊看著另外一個人,謝忱在最初驚恐懼怕,而現在……他比謝暮言還要瘋狂。
謝暮言像是活在深淵裡的惡魔,固執得拉著謝忱,而謝忱最後卻又把謝暮言和自己一同推進了地獄。
他們永遠得不到幸福,他們都囚困在自己給自己編造的牢籠里,相互折磨。
謝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嘲諷地笑了笑,多好,有人經歷折磨和苦難之後終於回歸平靜幸福的生活,而他和謝暮言,只會一輩子這樣,永無天日,而他會一直拽著謝暮言,承受地獄的凌遲,日復一日。
第79章謝幕
王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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