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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世人不去研究而已。
能做到知行合一的人,那就更少了。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
讀書的聲音傳出了客房。金鑲玉和掌柜他們聽到,都是一愣。
掌柜說道:「老闆娘,秦至庸那小子還真是個讀書人啊。他剛才還精神恍惚,怎麼忽然就開始讀書了呢?莫不是他真的想要進京考科舉,當狀元郎。」
金鑲玉瞪了他一眼,說道:「秦至庸心思純正,沒有邪念,不是偽君子。他是個正真的讀書人。中午的時候,給他送飯進去,多弄兩個菜。」
掌柜連忙說道:「好的,老闆娘。」
他奇怪,老闆娘不是痛恨男人嗎?怎麼會突然間對秦至庸那小子那麼好?
讀完了《大學》。
秦至庸暗道:「欲修其身,先正其心。心正則身正。《大學》不是一篇普通的文章,而是修身心法。」
不知不覺,秦至庸坐直了身子,讓身體端正起來。身體一正,秦至庸感覺呼吸都更加通暢了。他的心態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
店小二端來了午飯:「秦公子,吃午飯啦。」
秦至庸感激道:「謝謝。」
看到盤子裡的肉,秦至庸想到早上被殺的三個漢子,頓時臉色蒼白,一陣反胃。
「哇。」
秦至庸扶著桌子吐了出來。
店小二說道:「要不要這麼誇張啊?秦公子你放心,這不是人肉,是羊肉。」
秦至庸揮了揮手,說道:「我不吃肉。把肉端走。」
店小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端走了羊肉。
……
吃了午飯。秦至庸走出客房,對金鑲玉說道:「老闆娘,我身上沒有銀子,不能在你這裡白吃白喝。我幫你幹活兒。」
無論在任何時代,任何社會環境,都要嘴甜,手腳要勤快,才能有立足之地。
否則,就會混不下去。
金鑲玉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對秦至庸說道:「不打算離開客棧?」
秦至庸說道:「我想要住下。」
金鑲玉冷笑道:「你小子倒是有點自知之明。這裡是大漠戈壁,你不懂武功,出去以後就算沒有遇到強盜土匪,也是死路一條。你沒有銀子,當然不能在我這裡白吃白喝。你去廚房幫忙吧。」
秦至庸點頭道:「是,老闆娘。」
秦至庸轉身向廚房走去。金鑲玉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翹,臉上露出了笑意。
進入廚房,秦至庸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又讓他想起了早上殺人的場景。
屠夫刁不遇正在切肉。
刁不遇的刀功,出神入化。菜刀在他的手裡,化作一道道刀光,一大塊肉很快被切好。
肉片厚薄均勻。
見到案板上的羊頭和羊骨,秦至庸心中才好受了一些。不是人肉就好。
走到刁不遇的身邊,秦至庸問道:「不知道你可否教我切菜?」
刁不遇衝著秦至庸嘿嘿一笑,點頭道:「當然……可以。你能來幫忙,那是最好不過了。」
掌柜在旁邊說道:「秦公子,你不曉得,刁不遇這傢伙就是個懶貨。他是巴不得有人幫他切菜切肉。你讓他教你切菜,是正中了他的下懷。」
刁不遇說道:「我切菜快……沒耽誤幹活。」
秦至庸笑著說道:「能幫到大家,我很高興。」
刁不遇拿來一塊肉,將菜刀遞給秦至庸,讓秦至庸切。
秦至庸接過菜刀,直接下刀。
刁不遇搖頭,糾正了秦至庸握刀的手法。
切菜運刀,是一門學問。秦至庸不懂,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