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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脖子,让她客死异乡。
“不行。”他果然扬起手臂,在空中越起着,最后落在她粉嫩的水颊上,颤抖地摩掌着。
她万分骇然的感受他的抚弄,那像是猛兽预备猎食弱小动物时,先狎戏够了,再一口吞噬的冷凝凉冽,还带着、带着那么一点……肉欲的探索?
“你……你不会……”她紧张得呼吸不能顺畅,全身鸡皮疙瘩耸立,光裸的颈项连至锁骨,每根寒毛悚然直竖。
魏怀轩接下来说的话,远远超出了她所有的臆测。
“你还是个处女?”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霍地转身,踱至落地窗前,沉肃无言地平眺一片暗黑的屋外。她稍稍平缓的呼吸又莫名的急促起来。
他不关心她是不是真的阮月宜,却在乎她是否仍为处子之身,究竟是何居心?
是摊开底牌的时候了,如果他对姐姐的死还有一点悔意,如果他能说出个叫她接受的理由,她或许愿意说服自己原谅他。
萧子琳起身,走到他身旁,“你之所以不肯娶阮月宜,是不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人?”她可以因他悼念姐姐的一番心意不再追究。
“没有,我心里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她的神色有异,他亦不免讶然。
“连曾经爱过的也没有?”这么快他就把姐姐忘得一干二净?
“没有。”他冷面冷语地回身对着她。“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是不是淡薄寡恩,绝情绝义。”她从齿缝里迸出来的这些话,听进他耳里却有不同的解读。
他眉头一拧,脸上的困惑立闪即逝。
“绝情绝义配上你的包藏祸心,再适合不过。”他倏然低头吻住她的唇,狠狠、狠狠的吸吮着,然后粗暴地推开她,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
萧子琳灰头土脸的躺进被窝里,心情十分忐忑。他并没赶走她的意思,甚至没有拆穿她的假面具,为什么?
他看上她了?以道貌岸然的姿态准备将她纳为第一百零一个短暂女友?惊怵才过,新的惶恐油然而生。
这一整天她的心情都好不起来,傍晚下班后,办公室里照例播放起轻松的曲子,萧子琳听来却依然惆怅。
换装后走出化妆室,她在桌柜旁整理衣物,一股香味引得她饥肠辘辘。
“来一串。”安华拿着两串油油的金黄色烧肉,在她鼻翼间诱惑着。
“谢谢,不过我真的没胃口。”浑身虚脱,她只想赶快回家。
“午饭已经没吃了,不来些点心?”安华的体贴总令她觉得好窝心。
“谢谢。”接过肉串,跟他走出办公室外,挨着朱红色的栏杆,她食不知味的边吃边和他聊。
“要怎么恭喜你?”安华的笑很不自然,像强颜的自嘲。
见她满头雾水,他补充道:“薇娜说,魏先生下个月将请两个星期的婚假。你,不会不知道吧?”她是不知道呀。
“他的事与我无关。”萧子琳不会天真到认为那晚的拥吻具有任何的暗示意图。
魏怀轩对她只有鄙夷和憎恶,一如她对他只有怨恨和不满一样,他们是两条平行线,惟一可能有的交集,就是她那可怜冤死的姐姐。
“不是蓄意骗我的?”他睇着她,见她烦闷的别过脸,忙用手扳回她的脸孔。
看着他如汪洋般深邃的双眼,她忘了要回答什么,这是一双温柔得足以融化霜雪的眼。
萧子琳冲动地脱口道:“安华,如果有一天我要嫁人,一定嫁给你。”
没想到他原本尚称悠然的脸,忽尔敛起笑颜,肃穆地托起她的下巴,怔怔呆视好一会儿。
“你不可以脚踏两条船,这世上每一份感情都该得到起码的尊重,即使那并不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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