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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簡摸出手機,看了眼上面浮動的名字,接起了電話。
「喂,林秋?」
那邊在說話,段林秋是在抱怨劇組的夜戲又安排得特別晚……可秦至簡難得聽得不是很認真,他的眼睛一動不動黏在梁函身上。梁函醉酒之後眼神格外亮,像是把平日用來遮掩自己心思的濃霧都吹散了,所以格外誘人。
興許是聽到他在和段林秋打電話,梁函很明顯露出幾分笑意,嘴角輕揚,透著些自得。
秦至簡感覺自己心裡有幾點火星子悄悄亮起,他對著電話那端敷衍地」嗯「了幾聲,對面聲音未結束,電話就被秦至簡直接掛斷。手機順著他垂下的手重新滑進口袋,秦至簡挑眉,盯住梁函:「你笑什麼?」
「和藝人不太好交代吧?」梁函以為段林秋是來問選角的事。
他一句話,像扔了把蒲草砸在秦至簡心裡的火星子上,剎那間便燒了起來。
秦至簡猛地攥緊他的手腕,將人扯入自己懷裡。兩人的距離立刻過度貼近,近到梁函的呼吸不自覺變得短促,有一種逐漸缺氧的錯覺。
「我的工作,不需要和任何人交代。」秦至簡貼著梁函的耳根很輕聲說。
他呼出的氣息濕熱,讓梁函耳邊微微發癢。梁函本能地想縮一下肩膀,可秦至簡已經直接吻在了他的頸側。
是一個,濡濕、纏綿、滾燙的吮吻。
像吸血鬼找到了貪戀已久的食物。
梁函瞬間被定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他渾身戰慄,秦至簡的氣息徹底將他裹挾。
秦至簡先親了他的頸側,隨後是耳根,再往側,他的臉。
最後在梁函的鼻尖停住。
野火燒在秦至簡心裡,順著他的血液脈搏攀上秦至簡的四肢百骸。秦至簡輕撫了一下樑函的下顎,對方皮膚微涼,更顯得他指尖發燙。
秦至簡併不知道,只是這輕輕一觸,他的火,也燒到了梁函身上。
梁函望向秦至簡,像瞬間被深海吞沒。
他明明會鳧水,卻在海洋里心甘情願的舉手投降。
秦至簡又往前邁了一步。
兩個人距離已經夠近了,梁函覺得自己的鼻樑幾乎能抵到秦至簡的下顎了。他下意識往後退,但可惡的酒精,只讓他的上半身往後倒,卻忘了控制他的腿也應該後錯一步。
梁函險些栽過去,秦至簡適時伸手攬住他的腰,於是順理成章將人納入懷中。
秦至簡手臂緊鎖,低下頭,讓兩個人高挺的鼻樑蹭在一起。他呼出氣掃在梁函的臉上,梁函呼吸的節奏被迫調整,漸漸和秦至簡統一頻率。
梁函感覺自己整個大腦已經放棄工作,欲望在身體裡大膽游行抗議,發出「我想我要」的呼聲。被壓迫已久的原始需求開始在每個神經線上遊走,秦至簡的掌溫穿透梁函的襯衫,傳遞到他腰間的皮膚上,與梁函內心深處的渴求裡應外合。
秦至簡又低了低頭,像野獸在靠近自己的獵物。
梁函屏住呼吸。
一秒。
兩秒。
秦至簡的嘴唇落到了他的唇上。
一觸即分。
梁函錯愕的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真的發生了。
秦至簡沒有立刻繼續,只是凝望著梁函,他給了對方充足的時間去反應……和拒絕。
可梁函只是站在原地,望著秦至簡,一句話都說不出。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輕輕抬手,攥住了秦至簡腰間的襯衫,沒再動。
秦至簡立刻明白了梁函的意圖,將他的手臂收緊,更洶湧地吻了下去。
這次梁函閉上了眼。
秦至簡唇舌間有淡淡的酒意,並不濃烈,他的酒沒有梁函喝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