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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橙發誓,她雖然神智都不清了,但真的有認真思考過自己的心愿是不是這個,緊跟著她便長嘆口氣說:「我就想求神仙賜我個男人,陪我一起上綜藝。畢竟不上綜藝要賠違約金,很多很多的錢。我家是不缺錢,可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呀……」
對,誰家的錢都不是大水淌來的!
季夏橙還憤慨地想,這筆違約金她要是真的賠了,連她自己都瞧不起她自己。
老神仙最後答沒答應,季夏橙並不知道,她徹底斷片兒了。
倒也做了個夢,夢裡有小唧,還有小唧的白鬍子師父。
她追著白鬍子師父替小唧問:「師父,你擺的到底是什麼法陣呀?」
小唧沖她擠眉弄眼,示意她不會說話可別再說了,要不然他又得被罰寫大字。
她幸災樂禍,才不管那麼多,她自己都淋過雨,當然得撕爛他的傘。
夢的最後是小唧哭唧唧的臉,等到季夏橙一睜開眼睛,嚯,看到的居然還是小唧!
她一時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了還是在做夢。
倒是孩子見她一醒來,高興地朝門外大喊:「師父,師父,師娘醒了。」
師啥?
啥娘?
季夏橙忍不住敲了敲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她是試圖要想起點什麼的,但她的記憶只停留在了唧唧復唧唧那裡。
樊玉珠趕來的時候,真的覺得季夏橙是出息了。
睡前樊玉珠原本還想勸她,實在不行非上這個綜藝的話,她們就租個男模,個高條順想出名的那種,簽個戀愛合約。
誰曾想,就是她睡一覺的功夫,季夏橙什麼都搞定了。
「小唧,不,木藍,我真不是你師娘!」季夏橙捂著酸疼的額角,試圖跟孩子講講道理,醉鬼的話是不能信的。
木藍一臉倔強地強調:「是你抱著我師父非要的,你們還拉鉤上吊簽約了,說一起上電視。」
呸,童言無忌!這孩子有話可不能亂說,她非要啥了?!
季夏橙震驚又無語,連宿醉那股暈勁兒都嚇沒了。
不過別說是簽約了,就算是已經去了民政局,這事兒也不行!
樊玉珠攏著手,和稀泥道:「事已至此,不如將計就計。」
「能混成師父的,就算不是白鬍子老頭兒,也不會太年輕,我是給自己找個爹嗎……」剩下的話季夏橙沒有說,還不如去租個男模呢!她是要黑化的,可不是上節目被人笑話的。
季夏橙想的很清楚,陪她上節目的男人不用十全十美,只需要比喬森北強上那麼一丟丟。
可這樣的男人不好找呢!
喬森北畢竟是紅了二十年的明星,顏值也正當打。
樊玉珠來前,可是見過盛景道長,那模樣,只能說十個男模捆綁在一起也不及。
她一副奇了怪的口吻,笑嘻嘻道:「人臉你都沒有看清,你就敢抱著人家非要……」
季夏橙覺得自己的腳趾可以摳出來一整座雲浮山,她到底非要啥了?
人呢,就是不可以解放天性,原本想著在自己家買個醉能出什麼大事?
嘿,這下好!
季夏橙正苦惱間,從屋外走進來一個身量很高的男人,那一身白衣,淋漓盡致的表現了他養尊處優的貴氣和傲嬌。
偏他五官立體又明艷,一雙清澈透光的桃花眼睛,輕飄飄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季夏橙愣了片刻,後知後覺地想,這人肯定是自媒體們追棒的那位盛景道長。
都說網紅跟明星有壁,眼前這位長成了這麼個「禍國殃民」的模樣,放在明星堆里,那也叫頂級。
這時,木藍叫了聲「師父」,撲進了來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