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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個執刀的人,小心翼翼無從下手,卻在今天,被葉舒晨毫無章法地撕破,他費盡心思想抱住玉瓶,最後還是差點被老鼠傷了他。
他默默收緊手臂,承認了葉舒晨的說法:「他沒有說錯。之前劉處長告訴我的也是這個,在l基地被徹底清剿之後劉處長將他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記錄在案,同時他通過某個高層,知道了一件事。」
他輕輕揉弄戀人的頭髮,嗓音溫柔:「有關你,有關孤兒院。」
「多年前的孤兒院事件並不是偶然,而是陸學平的精心設計。他看中了你父母的實力和你的天賦,第一次在桑塔利亞,綁架了你,利用你威脅伯父伯母,第二次在霧城,他通過管理員方鍾信設局,他要你心甘情願回到他身邊,成為他最稱心如意的一顆棋子,一切,都是他為利用你布下的局……」
接下來他再說什麼,顧千歡已經聽不清楚,他陷進自己的回憶里,把臉埋進男人懷裡,聲音仿佛是從血管里,從神經里擠出來,含著刻骨寒意。
「他死得太早了。」
顧風曜捧起他的臉,柔和的目光一一撫平他眼角眉梢恨意:「不,他死的太晚了。」
剛回到寵物醫院,隔著籠子的小梨花朝主人喵喵叫: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喵
緊挨著它的另一個籠子裡關著大黑,本來窩在的姿勢,忽地起來,它的目光一直落在小梨花身上。
莫名的,顧千歡看向顧風曜,撞入一雙純黑色的眼眸,他眨了眨眼,有那麼一瞬間,大黑的神態和眼前的男人重合了一般。
壓抑不住的情緒在心底翻湧,顧千歡低垂眼帘,瘋長的無法言喻的愛意如野草般在心尖蔓延。
他捏緊指尖,極慢極慢的喘了一聲。
銳利的視線如鷹隼般投射而來,在男人眼前,柔軟的舌尖探出唇縫,沿著唇紋緩緩滾動,浸潤的光一路閃爍進顧風曜心底。
醫生拿著剩下的報告單出現,沒看見這一幕,只是莫名覺得兩人間的氛圍太過炙熱,他遠遠地出聲:「小梨花接下來的檢測單已經出來了,你們要帶走嗎?」
凝滯的空氣緩緩流動,暗涌也重新蟄伏在平靜海面下。
又逗了會兒小梨花,他們離開時已經是晚上,車子洋房停車室停下,顧風曜熄滅引擎,黑暗裡,一隻柔軟的手扯住頸上領帶,他順勢附身,視野里看不清任何東西,只有壓抑的低低的喘息拂過耳畔。
衣物的摩擦聲在寂靜的夜裡,細微又撩人,一隻柔軟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頸。
顧風曜低下頭,指尖揉捏青年後頸,將他扣在懷裡,這是個霸道且占有欲極強的姿勢,彷如禁錮住了他的神明。
他輕輕撫摸那塊軟肉,像獸類咬住了自己的獵物。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心底描摹,蝕骨的野望幾乎將他淹沒,終於得償所願——他吻上青年的嘴唇。
夜色還帶著幾分凜冽寒冬的冷意,輕微的冷風吹進車庫,然而一進-入便被暖如春水的空氣層層包裹,勾帶著染上如火般的暖意,熱烈的風簇擁著他們,濕黏的汗水沁出肌膚。
回去時顧千歡嘴唇泛紅,喉嚨也有些痛,凌亂的衣襟肆無忌憚地宣洩出耀眼灼目的美,顧風曜抱著他,仿佛抱住了最美的春色。
男人點漆似的眼眸盞出幾分饜足,少了兩隻貓的房子安靜許多,莫名的,叫他想起一個詞來——二人世界。
旋即,他搖搖頭,耳根染上一片薄紅,宛如攀附的藤蔓纏繞上白皙修長的脖頸,顧風曜忽地抱起他。
驟然騰空的失重感叫顧千歡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嗔怒地瞪他:「你幹嘛?」
顧風曜低垂眼眸直勾勾地看著他:「去洗澡。」他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我幫你洗。」
顧千歡紅了臉,又勾緊了手臂,見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