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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早已死去的陸學平驀地睜開眼,他眼底滿是不甘,明明只差一點,上次是顧千歡打偏,這次卻是真正的正中要害。
周圍一片噓聲,驚訝,後怕,真應了那句老話,老而不死是為賊,一旦陸學平的陰謀得逞,他們肯定損失慘重。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顧風曜,對他的看法早已改變,這一槍真是補對了。
這一切顧風曜都不知道。他做完立即抱走了顧千歡,到醫院後,青年陷入高燒昏迷中。顧風曜隔著玻璃窗,目光落在床上的青年身上,他有錢,有數不清的錢,給歡歡做完了全部檢查,除了輕傷,沒有任何問題,他為什麼沉睡不醒?
男人周身散發出難以言喻的陰鬱,寒冰凍結,死寂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更無人敢近身。
顧千歡陷入夢境裡。
夢裡,他們一家三口,會畫畫的爸爸,彈鋼琴的媽媽,還有一個小花園,他生日那天沒被人劫走,他沒遇到那個足以改變他一生的人,他還是很喜歡畫畫,像他爸爸說的那樣,一生順遂,平安喜樂。
可他又清楚知道這是夢,夢裡沒有傷痛,夢裡他還是那麼幸福的一家人,他目光遠眺,成熟英俊的男人將他抱起,親昵地貼著臉頰,毫不克制自己的喜愛:
「兒子,怎麼了?發什麼呆?爸爸今天教你一種新技法,聽著……」
「歡歡,累不累?媽媽給你談鋼琴,你最喜歡的《胡桃夾子》?」
畫架邊,琴凳上優雅知性的長裙女人,笑意恬然,看見這一幕,笑著起身,來到他跟前。
顧千歡回抱住他們,在兩人臉頰一側落下親吻,他動作輕之又輕,怕稍重些,這樣的美夢便會破碎:「爸爸媽媽,歡歡很愛很愛你們,歡歡想永遠跟你們在一起。」
「可是,還有人在等我回家。」
男人和女人的笑容在片刻間破碎,如皸裂的鏡面,湮滅後只剩下純白空白的空間,一個男人,正靜靜地懸浮在他對面。
「親愛的,宿主。」阿帕忒笑意淺淡,「這樣的夢境不好嗎,一切將會回到正軌,你看,在這裡,你將會擁有永遠的不滅的家人,一生順遂,平安喜樂。」
顧千歡前跨一步,伸出指尖,在觸碰對方時,空氣震盪出漣漪般的波浪:「什麼是正軌,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正軌,所有的苦難和歡愉,都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包括你——」
「阿帕忒,謊言與欺騙之神,披著系統的假面,但其實……」
男人伸出手,與他指尖相接,臉上是與他如出一轍的微笑,敞開的衣領下是一顆穠艷紅痣:「但其實……」
「你是我/我是你。」
對立的兩個人擁有一模一樣的面容,如同鏡像。
顧千歡醒來的時候,是個擁有明媚春光的好天氣,窗外的風輕輕吹過,映著滿地五顏六色的鮮花。
顧風曜正低下頭,為他擦手腕,他穿著西服,整個人如一座死寂冰封的雪山:「顧風曜,我想喝水。」
男人動作一滯,撞入青年融化般的淺色眼瞳里,濕毛巾掉在地上,再也無法顧及,迎著他的目光,顧千歡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知道,有人一直在等我回家。」
「所以我回來了。」
「好,家裡的花開了,我帶你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啦多了三四千字,買過的小可愛再看不會重複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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