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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就是說，真紀小姐在看電影時，也同時看了電影中所混雜的化妝品的廣告，當然，是在完全無意識的狀態下。&rdo;

原來如此，守終於明白了。

&ldo;《神探可倫坡》影集（注）中，有一集《意識下的映像》，確實有這種圈套。&rdo;

&ldo;對對，就是那個。&rdo;

&ldo;太過份了，不公平。&rdo;

&ldo;在日本，還在質疑這種方法的實際效果，不過並沒有採取禁止的措施。若是學院廣告公司很可能做得出這種事來。剛才我說『真紀說中了』，事實上也是在興奮劑線索消失了以後，我才想到這件事。&rdo;

守的聲音不由得變大了：&ldo;是那個錄影機？&rdo;

&ldo;對。學院廣告公然搬進來的那個錄影機展示品。&rdo;

像一陣風吹過似的，三人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真紀很少見地慎重地說：

&ldo;不過，真的是這樣嗎？實際效果很可疑，剛才是這麼說的吧？&rdo;

&ldo;嗯，可是可疑的事，也是有可能發生的。況且，學院廣告所做的應該遠超過我們的認知，也許正在研發確實能喚起潛意識效果的技術，例如采屋音響啦、色彩啦，不僅是畫面的要素。&rdo;

守坐直了，說道：

&ldo;要立刻阻止，如果類似那兩人的事又發生的話……&rdo;

但是，這次高野緩緩地搖著頭：

&ldo;可是啊，據我調查了之後，並沒有發現因潛意識廣告而引起錯亂狀態的例子，從理論上來說也沒有。即使方法上有爭議，但人們看到的終究只是廣告而已。&rdo;

很泄氣。高野遇到的瓶頸，指的就是這一點。

&ldo;有營業額不正常提升的情形嗎？&rdo;真紀試著幫忙。

&ldo;沒有呢。因為是年終，業績提升是很正常的，和預期中的一樣。&rdo;

&ldo;放了錄影機後大約四十天啊？……說不定從現在才開始。&rdo;

&ldo;即使如此，問題還是沒變。營業額再怎麼提升，會引起錯亂狀態的廣告，誰會樂於採用？我們公司那些大頭們，還不至於利慾董心到那種程度。&rdo;

高野喝下已冷掉的咖啡，守盤起手臂靠著牆站著。

&ldo;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嗎？&rdo;真紀挖空心思地搜索各種線索說：&ldo;比方說，客人中突然出現很親切的入之類的？&rdo;

&ldo;客人？不是店員？&rdo;

&ldo;對對，過份極力的稱讚商品啦。說不定有那種興奮秀逗的人混在裡面喔。&rdo;

&ldo;可是，每個人會興奮的事都不一樣。有人對錢興奮，也有的人像我們店裡的佐藤先生那樣，看到山和砂漠的相片就心花怒放。&rdo;

&ldo;守對什麼興奮？&rdo;

&ldo;我嘛，對姊……&rdo;

真紀用手裡的托盤輕敲守的頭。高野笑了。

&ldo;啊，可是，&rdo;守邊揮手阻止真紀的敲打說：&ldo;有一個時期，有個人的確處於興奮狀態，是牧野先生。&rdo;

高野揚起眉毛說：

&ldo;那個人嗎？他呀，就算自衛隊發動軍事政變，也不過用鼻子哼歌、冷眼旁觀的啦。&rdo;

&ldo;然後，還會把掉落在地上的手榴彈撿起來做紀念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