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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問,是她從小就養成的良好習慣。如果段和鳴真能告訴她,這也算是一種捷徑了,總比她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強吧。
對於她提出的問題,段和鳴似乎是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眼裡划過一絲荒唐之色,隨後被氣笑了:「你還真讓我教你?」
晴瑟似乎並沒有聽出來他語氣中的無語和陰陽怪氣,眼珠子轉了轉,一臉的無辜天真:「可以嗎?」
「」
段和鳴看她那表情就確定她真不是裝的,她是真的蠢到家了。
他冷睨她一眼:「不可以。」
晴瑟像是話匣子被打開了,問題一連串的拋過去,換了一種方式問:「那你是怎麼追人的?」
段和鳴言簡意賅:「我沒追過人。」
隨後就像是故意氣她似的,又冷冰冰十分欠揍的補了一句:「都是她們送上門。」
「」
晴瑟感覺受到了冒犯,臉上的表情就快要掛不住。他擱這兒內涵誰呢?
她知道段和鳴就是這麼嘴賤的性子,便也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還是不死心,又問:「那她們是怎麼追到你的?」
她平常話那麼少的一個人,突然間話變得這麼多,而且就光在這一個問題上糾結老半天,莫名給了段和鳴一種她是把追他這事兒當成了一個任務似的,提起別的女人,她倒是心大,還問她們是怎麼追他的?
不知為何,讓他覺得煩躁。
難不成,她是每天閒得蛋疼,找點有挑戰性的事兒來做?或者跟誰打賭多久多久要把他追到手?
段和鳴收起這些無厘頭的猜測,但他的臉色仍舊很不好看,陰惻惻的,一點耐心都沒有:「你去問她們。不會就別追。」
他不由加快了腳步。他人高腿長,晴瑟跟在他身邊只能小跑著。
到了停車場,段和鳴將傘直接罩在她頭上,動作粗魯,毫無憐惜之情。然後走到車前,拉開車門上了車。
晴瑟從小就敏感,再加上段和鳴的態度轉變得太快了,她不想發現不對勁都難。
他好像生氣了。晴瑟這就不知道為什麼了。
但他剛才也並沒有明確表示願意載她一起去尹純熙家,所以晴瑟不敢輕舉妄動,就老老實實站在原地。
段和鳴啟動了車子,將車利落的倒出來,開到她面前,踩了一腳剎車。
車窗降下來一半,露出他深邃而犀利的眉眼,不耐中帶著點戾氣,語氣很不好:「上車。」
晴瑟心下一喜,連忙繞到副駕駛,將傘收了起來,拉開車門,上了車。
原本天氣就已經夠冷了,結果一上車之後,一股強烈的低氣壓便撲面而來,她都差一點以為段和鳴開冷氣了,這車內簡直比外面還要讓人呆不住。
晴瑟這下便斷定,段和鳴是真的心情不好了。氣場實在太強,讓晴瑟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只是傘還放在她的腳邊,在滴著水,晴瑟正琢磨著這個傘要不要放到後備箱。
段和鳴並沒有著急踩油門離去,而是拉開了副駕駛座前的置物箱,從裡面拿出來一根新毛巾扔她身上,冷冷的說:「擦乾淨,別把我車弄髒。」
晴瑟忙不迭點頭:「好。」
緊接著,段和鳴就輕輕踩著油門,開出了停車場。余光中,晴瑟拆開了毛巾的包裝袋,然後捏著新毛巾將濕漉漉的傘拿了起來,擦著上面的水。
「!!!」
段和鳴猛的踩下剎車。
晴瑟慣性的往前一撲,茫然的抬起頭看他。
段和鳴無語到眼角抽搐:「你在幹什麼?」
晴瑟表情認真:「擦水。」
段和鳴再一次被氣笑,他笑得有幾分猙獰,咬著牙,忍不住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