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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趣地笑出來：&ldo;女客戶，會抱在一起嗎？況且那個女人的穿著打扮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女客戶。&rdo;

姜越越的手捏緊手機，笑了笑：&ldo;謝謝你告訴我，我會自己確認的，拜拜。&rdo;

說完掛下了電話。

沒到一分鐘，一條簡訊過來，姜越越看了看又是邵柏嶼的。

&ldo;灰色毛衣，牛仔褲，看上去年紀很輕，真沒想到凌少暘連這樣的學生都不放過，有句話怎麼說，人不可貌相。&rdo;

姜越越回了過去：&ldo;邵柏嶼，你真讓人討厭。&rdo;

邵柏嶼又回過來：&ldo;越越，你別自欺欺人了。&rdo;

姜越越又回過去：&ldo;邵柏嶼，你別多管閒事了。&rdo;

結果，一餐飯，姜越越只動了幾口湯，扒了幾口飯就沒了胃口。雖然邵柏嶼很討厭，很多管閒事，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話影響到她了。聽到&ldo;抱在一起&rdo;幾個字，她心裡像被扎了一下，腦子裡自然浮現了一幅凌少暘抱著一個女人的畫面，突然覺得那幅畫面很傷人，如果她親眼看到會怎麼樣？不敢想像。也許她故作的大方和寬容會不堪一擊。

走出快餐店，整個天地被暮色浸染，姜越越有點發冷，抱臂走到街口打了輛車。

這個時間段的路很堵，姜越越頭靠著窗口，覺得很氣悶，搖了搖窗卻紋絲不動。

&ldo;師傅，開一下窗，我想透透氣。&rdo;

開了窗，姜越越不自禁地探頭出去看今晚有沒有月亮，很可惜，灰濛濛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正文山寨也可以解你的相思苦（2）

姜越越托腮看下載的片子，手邊有杯快冷了的茶。法國片，節奏慢，冗長，發音又像是魚在咕嚕嚕吐泡泡……好不容易等到男主角的吻落在女主角臉上，她聽到開門的聲音。凌少暘回來了。

凌少暘直接走到房間，伸手開了燈，看見姜越越的腦袋躲在筆記本後頭。

&ldo;怎麼不開燈？&rdo;

房間陡然亮起來，姜越越的腦袋挪也不挪，隨意道：&ldo;回來了？飯吃過沒有？&rdo;

&ldo;吃過了，你呢？&rdo;

姜越越點頭：&ldo;一個人在快餐店解決的。&rdo;

凌少暘將外衣輕輕丟在沙發上，慢慢走到姜越越後頭，一齊看屏幕上的電影：&ldo;看什麼呢？&rdo;

&ldo;隨便下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rdo;姜越越挪了挪滑鼠，點了暫停，隨即慢慢轉身，仰起腦袋看凌少暘，&ldo;晚上吃了什麼？&rdo;

&ldo;商務餐。&rdo;

&ldo;和客戶？&rdo;

&ldo;嗯。&rdo;

這聲&ldo;嗯&rdo;非常自然，完全沒有心虛和慌亂，他篤定她是相信他的。姜越越突然想到一句話，做生意的男人只要用在商場上十分之一的技巧就夠對付老婆了。

&ldo;老凌。&rdo;姜越越又點了&ldo;開始&rdo;按鈕，目光定在屏幕上，&ldo;我聽到一個笑話，有人說看見你和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在公共場合抱在一起。&rdo;

凌少暘正在解開襯衣第二顆紐扣，聽她這麼說，手微微頓了頓：&ldo;誰說的？&rdo;

姜越越側頭，眼睛落在他臉上：&ldo;你應該先否定，再問是誰吧。&rdo;

一句話說得沒有情緒，說得頗為冷靜。而凌少暘眼神也沒迴避，靜靜地看著姜越越。姜越越突然起身，直接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