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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出兩曲二十人,多帶點糧食扮成商人,再帶著馬從北而下,裝作是前往徐州、路過濟南歇腳。回應問題時支支吾吾,不可多言,表現出儘快離開不願牽扯的模樣。這二十人凶一點,挑長得難看的,會演的。探查最基礎的情況,離開後繞路與先期包圍匯合,不許多動。」
「軍師,您這話說的,當初挑人您可都是挑長得好點的來,難看的還真挺難找。」
余縱在旁邊沒忍住,聽著旁邊袍澤們的笑立刻擺手:「成,會演的,凶一點,與我一起再有十九個。」
「那剩下的人呢?」
「妙才先行,張揚跋扈些,說是來巡查秋收之前的情況,大大咧咧,怎麼囂張怎麼來。帶上最壯的三十個,我後頭裝了兩件錦衣,回頭也都換上,當遊山玩水。剩下二十人聰明點,全部打散立刻前往夏家村化零為整,打探情報。」
姚珞扔下樹枝,看了眼旁邊的太史慈搖了搖頭:「慈哥不行,你太有名,長得也太好看。再加上你又常和我一塊兒更是太顯眼。圍住夏家村的一百人你來領隊,這樣倒是再好不過。」
「等等,阿珞你不也一樣?整個濟南有人不知道你的麼?」
「所以我需要跟著妙才過去,做足一副『要忍耐』的模樣。妙才,回頭你訓練受的苦能報了,開心麼?」
姚珞拍了拍手,看著已經領命過去挑人的幾個尖子記好地形才將剛才畫出的地圖給抹去,對夏侯淵燦爛一笑:「一百人全部在周圍設立哨卡,全部不許進出。如果來了人先好好說話,能扣下的全扣下,誤了時機的回頭找東家要賠償。說自己奔喪的嫁娶的盯得更緊,帶著小孩不是往濟南城方向的全部扣死。如果說有強行突圍,以窺覷軍營為由,直接……直接砍了。」
「是!」
「裝馬販子的人有需要騎術好,還得會演,不可怕生,但要態度強硬。子越,交給你了。」
「明白。」
「打聽的化整為零,最少以三人為最小單位,以保護自己為首要目的,零零散散在十天內進村出村……」
姚珞猶豫了一瞬,扭頭看向徐福聲音凝重:「這件事情交給元直你。聽清楚,你們不許為了查探情報犧牲自己,同時這樣也會打草驚蛇,套到一點是一點。另外你需要整合所有人的情報,留下直到我和妙才來村。」
「放心,最艱難的任務自然要咱們隊長營長的頂上,不然咱們這些隊長幹什麼吃的。」
徐福笑了笑,仿佛一點壓力都沒有:「軍師,您就瞧好吧。」
「所有人都需要自己做什麼,以及知道別人都在做什麼。迂迴的百人由九位曲長確認,報給慈哥。剩餘分散小部隊各自領隊確認,我們這邊的三十個人……我準備好的儀仗呢?」
「啊?軍師你還帶了這個?」
看著夏侯淵不明所以的模樣姚珞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引導一下夏侯淵:「拿到查探夏家村的任務的時候,妙才你是怎麼想的?」
「那還用說,主公定是已經查清這夏家村就是老窩。淫祀這事大家都知道整個村會一起干,就連小孩子都能去騙人,手上沒一個乾淨的。」
說到這裡夏侯淵微微停頓,仿佛是想起了什麼聲音又變低了不少,看著她表情逐漸黯下:「這種村里基本上整個村日日都在拜神,全執迷不悟。不僅如此,自己拜著也就算了,他們還會抓人去燒,騙人進村給人放血在地上畫圖,再一刀刀割肉說是祭祀。」
他略微停頓,隨即又嘆息著說了下去:「騙錢不說還犯人命,只要沾上就是瘋魔,留不得,殺了才是解脫。而且你說化整為零進去打探,我擔心他們反而會一下子人都沒了。」
聽著夏侯淵很明顯有見過實例並且至今心有餘悸,姚珞聽到這裡也沉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