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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外敌,又无情抛弃了他的男人。
他的头上,也有白头发了吗?
“喂,锦衣。别站在那里了,现在在下雪了。”
“锦衣,会的风寒的。”
安初见站在安明殿门口,着急地看着站在安明殿外不肯进去的锦衣。初见见锦衣不理他,跑到他身边,晃了晃手里的糕点,“锦衣,那你好歹吃点东西,你看这是刚做好的,你尝尝,很香的。”
初见硬是把糕点塞进了锦衣的嘴里。
锦衣大嚼着糕点艰难的把糕点吞咽下去,他生气的看着初见,“你干嘛?”
“我担心你啊。”
“你快进去!你在军营里受的伤最是怕风寒!”
“我不!”初见眼里湿润,把糕点扔到地上,“你自己都不进去,凭什么叫我进去?”
“我是罚自己在这里反省,我要记住今天在朝堂上胡齐给我的侮辱。我发誓,我一定要诛杀那个乱臣贼子!”
锦衣咬着牙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发出了誓言,雪在那一刻,越发的大了。
“我和你一起!”安初见举起拳头,像是在和别人示威一般。
“笨蛋,会连累你的。”
“我……不怕!”安初见突然觉得有点头晕目眩,他看着锦衣头上的落雪,笑了:“锦衣,你头上的雪,就像是……是你的白头发。”
“初见?初见!初见你怎么了?太医!太医!安初见昏了!”
☆、第八章:故事里他对他的承诺
韩锦衣一步步走向安初见,安初见有些抗拒,想要逃脱。
“锵——”
侍卫的剑出鞘半尺。
“伤了他的人立斩无赦!”韩锦衣冷声道。
沉默良久。
“为什么?”韩锦衣的声音有些疲惫,他问他。
“为什么?”安初见觉得有些可笑,他在问他为什么,不应该是他来问他吗?为什么反过来了,好像他才是那个受伤的人。
安初见也想问一句,为什么。这个问题他藏了太多年,猜了太多年,忍了太多年。他以为自己的答案就是真实的答案。可是他还是想问对方一句,为什么。听他亲口说出答案。
他们都曾怅然若失,都以为自己那颗浮躁的心早已平静,心境达到波澜不惊的地步,彼此对望后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以为。
韩锦衣,千古一帝玄仟的第三个孙子,八岁登基,卧薪藏胆十二年后利用权谋诛杀了当时权倾朝野的逆臣胡齐,重振朝纲。二十二岁平定国内,二十五岁亲征南开诸国,二十八岁时北庭的版图拥有四海,北庭被诸边称为□□上国,年年进贡。这样一个君主,此刻竟流露出不是凄凉而是无人陪伴和无人安抚心灵的感伤。
“你这逆臣!反贼!”韩锦衣手指安初见,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拉出去,就地问斩。”
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柄柄重锤般砸在锦衣心中,原来,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是风霜里的誓言在春暖花开后凋谢殆尽。
“安大将军,喝药。”锦衣把药端到初见的床头。
“好苦啊。”安初见把眼睛露出被子,看着拿着药站在床头的锦衣。
“真是不敢相信,人前那么威武的将军怎么这样爱撒娇?”
“……喝!我喝还不行?”安初见被锦衣说的不好意思。
安初见捏着鼻子把药喝了,喝完整张脸都挤在一起了,他吐了吐舌头示意真的很苦。一旁锦衣看的不禁失笑,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安初见手里。
“桂花糕!哈哈!锦衣你太了解我了!”安初见一口咬了半个桂花糕。
“你小点声!等下又被小枫听见了,你这个伤可吃不得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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