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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把它燒掉!」聽他這麼說,程躍開始猶豫,其實並不是什麼秘密,之所以不想回答,是覺得有些尷尬,想了又想,程躍把目光對上景年,手下意識地摸了下垂在鬢間的發。景年見狀,愣了下,隨即想起什麼再把錦囊打開,拿出捆在一起的發站起來與程躍的頭髮作比對。
果然,那束又黑又有些粗的髮絲是程躍的!
「薇兒,這束顏色黑些的頭髮是你的?」
「嗯。」程躍點點頭。
景年萬分驚訝,又道:「那另一束是?」
程躍看著他不說話。
景年的眼珠子轉了一下,隨即拉下自己的一束頭髮對比,果然,和自己的頭髮非常相像!
「這是怎麼回事?」景年緊緊抓著錦囊,不解地向他詢問。
事已至此,恐怕也由不得他不說了,程躍於是向他說道:「那是咱們‐‐成親那天,你揭完蓋頭昏過去後,你爹讓人各自在我們頭上剪下一束髮綁在一塊放在錦囊里,然後他就收走了,什麼時候壓在你床底下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程躍淡淡地笑著:「結髮夫妻,不結髮,如何叫結髮夫妻?」「原來如此!」聞言,景年激動地看著手中的錦囊,想到自己剛才居然想要燒掉,不由又握得更緊些。
等到激動的心情稍微平息,景年才慎重地把錦囊交給自己的貼身丫鬟洛秋,讓她給錦囊fèng上帶子。書香門第「fèng帶子做什麼?」程躍不解。
「這才能方便隨身攜帶!」
「又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帶著這個恐怕不妥吧?」「對我而言,世間任何珍寶都沒它貴重。」
景年看著程躍的目光灼灼,讓他竟有些不敢直視。
後來景年問了寧老爺才知曉,把他們的頭髮捆在一起後,寧老爺親自拿去做了一場法事,說是這樣可以讓他們真正福禍與共,壓在他床頭,也有保佑他讓他早日康復的意思。
景年想要把錦囊系在身上隨身攜帶的意願,寧老爺聽罷並沒有反對,只是一再叮囑他一定要收好,據說景年身體康復得如此之快,這個錦囊起到了一定作用。
有一日景年午休醒來沒看見程躍,眼珠子一轉,待丫鬟們為自己漱洗完畢後,拎著他叫洛秋為自己準備的茶點,來到偏房,一揭開擋在門前的帘子,沒有關上的門裡邊,他一眼看見程躍坐在床上專注地打坐運功。
景年第一次看到他這樣,也是這時才發覺,自己的妻子會武功。
沒有出聲打擾,更害怕會影響到程躍,景年進來的時候都小心踮著腳步,把茶點盒子放在一處時,動作都分外輕細,深怕發出一點聲響,隨後才慢慢坐在椅子上,興致盎然地注視程躍,直至約莫一炷香時間後,他張開眼睛看向自己。
景年衝程躍笑得開心,起身拿過一張乾淨的擦臉巾走到他面前,想為他擦拭運功過程中流出的汗水。可程躍卻不給他任何機會地一把奪過面巾,自己動手擦拭,裝作沒看見景年臉上的失望。
景年坐在床上,幾乎要挨到程躍身上,他的雙眼一直盯著程躍看,看著這張乾淨端正的臉,還有眉間經常不自覺出現的皺褶。
景年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別的女子完全不一樣,她雖然也時不時露出笑容,但總清淡如水,若有若無,和他在一起,從不主動開口,只要他一不注意,她就會陷入到自己的思緒里,任目光落在遙遠的地方,她總是一臉平淡,無欲無求,任何會討女子歡心的東西,她總是寵辱不驚地含笑收下,然後擱置,她不喜歡出門,也不喜歡打扮,身上的衣物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件,衣料的質地和顏色總是最簡單樸素的……景年情不自禁地拉住程躍的手,然後緊緊握住。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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