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飘零的落叶(第2/3 页)
和姐唱了两首歌,一首《南屏晚钟》和《爱的奉献》
跳舞时是三步曲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没舞伴,然后是四步舞曲,我叫姐夫去叫那个主持节目的男的请我跳舞,我穿着那条玉色的连衣短裙踩不到慢慢快快的舞步,与他聊天,他问我是不是邮局上班的?他还说姐夫很会唱歌。
跳完了一曲,姐说我们很配,像一对恋人似的,说我穿的裙子也蛮好看。
他也走过来坐,但一有舞曲他又去请别人跳舞。我也主动邀请他跳了三步四步舞曲子,然后和姐也跳了一曲,还一人去唱《渴望》
十点钟左右,姐夫见阿包在那边,我还是走了过去与他招呼,也谈了些话,我到现在才知道,沈彬己下了珠海,女友己出来没上班。这一消息颇令我震惊,我一直以为在我漂泊的日子他在五山教书,暑假在家无事可干,那我想见他一面也想罚他见不到我似的,再问清楚些,阿包说他下去帮人做生意了他也不太清楚。
我说:“那也不要单位了?”
“稳定了还要什么单位?”
这让我更震惊似的,不要单位够勇气了,是什么使他这样做的?我吗?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艰难,现在的我一定不要他这样选择放弃了老师的职位。而之前是我写了一封信说“现在年轻不去拼搏要等到何时?”我这样写不是影响了他的人生选择吗?
我有些不安了,又问:“他结婚了吗?”
阿包说“没有”。
我又颇紧张的说:“那打结婚证没有?”
他笑说:“好傻,打结婚证不是结了婚吗?”
“我是傻。”这么傻的问题只有很在乎对方才这样问的。
阿包说:“你都傻了没有谁更精了。”
我的思绪又回到和沈之前的对话上,他说过对教书也不感兴趣了也想下珠海,想不到他真的行动了,还说过调出来才结婚现在不也没结婚吗?
我说:“他说过他去年底也想下去的但要今年初才能下了。”
阿包说:“那你不是很荣幸比我还先知道”。
也许要等到韩燕中秋节回来才知道他离开学校的原因了。我总是在想是不是受我影响而成的,若是我会觉得很不安,一是他在校也不顺意,他在逃避婚姻吗?不如意的话不也是一种解脱?如果相爱,是否会这样做?当然金钱也是一种原因,现在经济大改革,趁着年轻时去拼搏挣钱,年纪大了也没机会了。
他这样一走多么令人担心他吃不了外面的苦。因为觉得有一半是我说过的原因吧?他也并不快乐。
我说:“有单位的也不得意,我们现在连单位也没有了。”
阿包说:“何不潇洒走一回呢,不潇洒也假装潇洒,如我现在一样。”
我说中秋节去哪玩?我们都很有缘分。
他说:“有缘无分呢”
点的歌也轮不到唱,走时还不忘叫他帮我找沈的地址,说自己也想下去找工作,他说可以,我又说多几次他嫌我啰嗦叫我阿婆,临走去推单车时仍说拜托了,他就说:“尽力”。
路上姐夫还在议论唱歌怎么的唱法,国庆节在邮局里比赛决定选《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首歌。
回来,一阵不宁,华华己睡,睡之前还哼歌。我还感觉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感到不安,一直不能入睡,去找以前的日记有和他一起的对话,那时我说我想下去珠三角,他说他也是,那与我也没什么关系,又没说一定要他去,只是想:我走到天涯你也跟到海角吗?不知真的是了,当时我还想说:“你不是跟踪追击吧?我去香港你也跟去吗?”
他说他对教学没了兴趣,问他也不复信没说为什么?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叫我也没怎理睬他,一副好生气的样子,想再也见不到他,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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