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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晏收起笑一臉嚴肅的搖頭:「不好笑。」
「這還不好笑?作案現場當場抓住公開處刑。」
作案人此刻躲在布景後一臉要死的表情,一邊反思一邊懺悔。
「職業素養呢!演員的自我修養呢!自覺呢!」
笑死,一個都沒有。
「駱念,發什麼呆!過來走戲準備拍了!」
駱念兩邊權衡之下,咬牙決定:職業素養,你先等我一會兒,拍完這個戲一定好好體現。
布景是個三米多高的台子,駱念準備上去時把手機先給丁謠拿著,回頭看了眼低聲交代:「你幫我去買杯熱檸檬茶給盛影帝。」
「哦好。」丁謠點頭就走,又被叫住:「等一下,你記得不要放糖,他不喜歡甜的。」
「好。」
「還有。」
丁謠又轉過身等他說,駱念思慮片刻:「你替我跟他說句對不起。」
「還有嗎?」
「就這樣吧。」駱念看了盛景延一眼,深呼吸幾遍調整情緒上了台子。
這次的角色戲份不多但在原著中很出彩,男主角的掌律師叔,年輕但有威嚴,眉心描繪著紅色的契紋,白衣黑髮手持拂塵。
今天的戲份主要都是遠景,他站在高高的戒律台上懲罰犯了戒律的男主角,親手執鞭將人打得皮開肉綻,他的不留情面為男主角後期的反叛埋下了一顆種子。
戲份雖少,但很重要,在某文學網站都可以榮升主角的那種重要。
駱念掌心的汗都快把戲服洗一遍了,他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表演學習,僅有的那點兒演技全都是看盛景延的電影學來的,劇本里的每一句台詞都熟爛於心,卻始終沒辦法與這個角色合二為一。
章鎮正在給他講戲:「這個角色是自內而外的威嚴,台詞很少全靠自身的控場力,他少年天才修仙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一直恪守清規所以男主角的桀驁輕狂在他看來就是……」
駱念聽得很認真,就算導演不講他也吃透了這個角色,可懂是一回事能演出來又是一回事。
他根本不會演戲,不像盛景延好像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料子,演什麼像什麼,那年他跑去客串一個小眾現實題材電影在裡頭演了一個邋遢又市儈的澡堂老闆,連粉絲都沒認出來那是他。
駱念不由自主看向盛景延。
當年兩人在一起後不久,駱念發情期來了自己不知道還以為是發燒,吞了幾顆退燒藥就埋頭在實驗室做研究,最後差點被人標記,被盛景延帶走的時候意識已經模糊了,昏昏沉沉地扯他的衣服要親,捏自己的腺體往人嘴裡遞。
盛景延把他手腳分別捆在床的四角不許碰他也不許碰自己,逼著他自己從發情期里冷靜,認出他是誰再給標記,自那以後把駱念治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記不住發情期。
他還記得盛景延什麼都沒說,沒罵他也沒打他,就是靜靜看著他讓他從發情期里冷靜。
掌律師叔冷漠寡言,沒辦法靠台詞就只能依靠眼神,駱念努力想像著盛景延罰他時候的表情和眼神,回憶那個絕對的控制力。
「駱念?」章鎮說完戲,猛地聞到了一股橙花味兒,蹙眉看著幾乎把自己燒起來的駱念問:「你臉怎麼這麼紅?想什麼呢?不舒服?」
「啊?沒、沒想什麼。」
「講戲的時候不要走神,身體多注意點,不方便的話劇組裡有抑制劑和隔離貼。」章鎮說完跟著他的視線一看,打趣道:「捨不得分開?快點拍,拍完了就放你下去找他玩。」
駱念耳朵根的紅意一下子爬到脖子:「不、不是。」
「不是就趕緊過來準備拍。」
作者有話要說:
駱念:別笑了別笑了,我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