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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例外情況是什麼?」
「是功法。如果有門派,有修士,願意將自己的功法上交留底,就可以換得不少靈石。」
「有人願意換嗎?」
「剛開始當然沒有。」徐尚衡頓了頓,記憶好像就回到了那個年代。
當年他才十三四歲,剛剛開始修行不久。他和師父都是小門小派的,傳承沒落,弟子難尋,已經淪為散修。但好歹有個牌子在,斷然拒絕了,其他門派也是,修行界幾乎沒有人願意去換。
但是,總有人經受不住修行資源的誘惑。自己的功法不過是爛大街的,又不是留個底就不能練了,靈石都沒了,為何不換!
一旦開了這個頭,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一樣,底層的散修靠靈石資源堆上來一躍幾級,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更多人為了不被他人這樣輕易落下,不得不也跟著去換,好處於同一水平線。
如此幾年,中下層門派的功法幾乎都被丹心收歸所有了。更可怕的是,丹心的人也都是驚才艷艷的不世天才!
「到後來……大門派即使想不換,也沒有辦法了。」徐尚衡的喉嚨有些乾澀。
丹心出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她徑直打上了各大門派,一一挑戰,以丹心的功法和修煉物資為賭注,對賭這些大門派的功法。
誰都知道她是丹心這幾年速成出來的,怎麼可能贏得了這些門派修煉已久的天才?
當時她還是一個默默無名之人,但這一場挑戰了整個修行界的對賭,卻為她贏下了讓丹心安穩發展十年的名聲。
她贏了,一人一刀,殺上各大門派,腳踏無數天才!
這一戰鬥,用所有門派的鮮血,頃刻間成就了霸刀——薛丹之名!
「呼……」
葉澤生聽徐尚衡講完這一段落,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大抵就是這種人吧。
「你可別怨我白天連反抗都不敢,那可是薛丹掌控的丹心,誰敢啊!」
似是想到曾有幸驚鴻一瞥的冷冽刀光,徐尚衡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寧可去坐牢坐到死,也絕不要面對薛丹!
葉澤生沒有說話,只是心臟急速鼓動著,渾身鮮血仿佛都在躁動,在渴望!
這樣強大的人啊……
他也想要試一試,將來有一天,自己有沒有本事站到薛丹面前,和她一戰。
靈氣漸漸補足這片真空,徐尚衡動了動,把自己身體拔了出來。
折騰了大半夜,他現在看葉澤生都沒什麼脾氣了。
非要說對葉澤生有什麼感想——是羨慕。
他可太羨慕了。
過去十幾年回暖的那點靈氣,和今年的靈氣復甦根本沒法比!
他藉助功法和靈根優勢,先一步找到一些靈石,苦苦修行十幾年。但這十幾年的成就,在靈氣復甦後的有天資之人之中,僅僅是一個月,便可輕易抵消了。
葉澤生不就是這樣的嗎?
他最多,最多修行一個月。
可是這一個月的功力,便可偽造靈植,碎裂靈石,眼看著就要超過他了!
不得不說,這裡有個美麗的誤會,但徐尚衡的想法也不能完全算錯。
葉澤生自以為一晚上吸收那點靈力很慢,那是他不知道過去十幾年大家修行的狀態。
別說一晚上提高1/12了,就算是三天,五天,一周,一個月,也根本不可能立刻晉級啊!
徐尚衡幾乎可以預見,葉澤生,必將在這個新時代,占有一席之地。
「小兄弟,咱們加個微信吧。」
他拿出手機,真情實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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