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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然后把裴言峤给她的那一方手帕找了出来。
“啪嗒”,幽蓝色的火焰从打火机里跃出来,那一方雪白的手帕在火中一点点化为黑色的灰烬。
蔚惟一敢怒不敢言,咬紧唇瞪着段叙初。
段叙初收起打火机,返回身坐在床头。
他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柔和的灯光下他的重瞳里却是一片冰寒,“惟惟,忘记我说的了是不是?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准接受。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接受我给你的一切,无论你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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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我究竟欠你什么了?
不可理喻。
归根究底,他把她推进湖里,刚刚那样折磨她,不把手帕处理了他睡不着,原来就是他可怕的占有欲在作祟。
蔚惟一见怪不怪。
在国外读书时,但凡对她表白、送她鲜花准备追求她的男人,他会通过他自己的途径逼迫对方转学或是退学,有次某个男生醉酒亲了她的额头,他就把对方弄成残废。
而且他还会在那几天折磨得她无法正常走路,特意让她知道他的残忍,借此警告她不要勾引其他男人。
蔚惟一觉得太强的占有欲,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等同于没有安全感,因为惧怕失去,所以这一类人最大的特征是习惯掌控一切,当出现他没有预料到,或是不能控制的局面时,他就会做出像烧手帕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来。
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是吃醋,但放在段叙初这里,蔚惟一觉得这是一种心理疾病。
反正也只是路人甲递来的一方手帕而已,她不跟段叙初这种病态的男人一般见识。
蔚惟一滑下身子躺回床上,没有精力再搭理段叙初。
段叙初霸道地箍着她的腰,临睡前咬着她的耳朵又警告一次,“记住了蔚惟一,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一觉睡到中午,蔚惟一醒来时,段叙初还在睡。
他的五官本就精致,此刻二月天里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过来,洒在他的眉梢眼角,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再加上是沉睡状态,少了平日里的高深莫测,倒像从漫画里走出来,俊美而心无城府的少年。
睡容生动,弧度优美的薄唇微微抿着,泛着诱人的光泽,蔚惟一差点没有忍住亲上去。
人都是视觉动物,抛开其他的不谈,蔚惟一迷恋长相好的男人,但奈何他们——
蔚惟一摇摇头,不允许自己再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她挪开段叙初的手臂,下床往浴室里走。
她穿好衣服准备在段叙初醒来之前离开这里,谁知按照上次段叙初留给她的密码输入进去,卧室的门还是打不开。
很显然,段叙初换过密码。
蔚惟一只觉得胸口一股火气涌上来。
他是太了解她,算准了她有力气就会跑,还是他对任何人的戒备心都这么强?
恰在这时,男人悠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惟惟,我建议你晚上再来时,顺便把换洗的衣服也一起带过来,不然你一个既漂亮又年轻的单身女人穿着昨天的衣服,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晚上再来?
他还真当她是陪睡的?!
蔚惟一猛地回过头去。
段叙初此刻正靠坐在床头,白皙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香烟,浴袍的领口敞开露出他漂亮的肌理轮廓,端得是高高在上、胜券在握。
这一刻蔚惟一再次觉得自己一生的命运都被这个男人掌控,她不甘而又愤怒,攥紧手指挺直脊背站在那里,眼睛渐渐红了一圈,“段叙初,我究竟欠你什么了?你都结婚了,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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