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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将此案移交给了刑侦二队,就不清楚了。”
然后郝玫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凶器呢?有没有找到作案凶器?”对于杀人案这种恶性刑事案件,凶器是最为重要的物证,没有之一。找不到凶器,许多案子即便是拿到了犯罪嫌疑人的口供,也无法定罪。
“法证人员找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凶器。应该是犯罪嫌疑人行凶之后带走了。”
耿子扬说完了现场的情况,问:“你怎么看?”
郝玫:“那我得问几个问题。”
“你问。”
“邵义的家在四楼。房门有没有撬过的痕迹?”
“没有。”
“现场有没有被翻动的痕迹,有没有财务丢失?”
“没有被翻动的痕迹,邵义茶几抽屉里放着七千多块钱,犯罪嫌疑人并没有带走。”
郝玫纤长的手指笃笃笃敲打在桌子上:“犯罪嫌疑人不是为了侵财,便只有仇杀和情杀两种可能。”想了一下她又道:“邵义的房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说明犯罪嫌疑人有和平进入房间的可能。”她抬头看了耿子扬一眼:“是熟人作案。”
耿子扬扯了扯嘴角,脸上挂了懒洋洋的笑容:“宁非他们应该也是这么想的。熟人作案、情杀、仇杀,周秘满足以上所有条件,你说宁非能不拘捕他吗?”
郝玫眉头微蹙,单是这些证据对周秘就极为不利。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犯罪嫌疑人带走了作案凶器,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指纹、毛发等痕迹,说明他的反侦察能力很强,可他却偏偏留下一个带血的脚印,这说明了什么?”
“这能说明什么?”耿子扬反问。
“我现在也说不好,但是这个案子给我的感觉是,疑点重重,处处透着古怪。”
“是古怪。”耿子扬也有同感,“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没见到法证人员对这些物证的鉴定报告之前,咱们讨论再多也在作无用功,可能性太多了。”
郝玫也明白这一点,可按照法律规定,只有在检方批准逮捕犯罪嫌疑人并发起上诉之后,律师才有资格调取相应的案卷和查阅相应的痕迹物证。真到了那个时候,案子已经基本八|九不离十,法官百分之九十以上几率会判周秘有罪。所以她要在那之前找到证据,帮周秘脱罪,将他救出囹圄。
离开咖啡馆,郝玫驱车来到天安雅居,将车停好后,在天安雅居门前转悠。
既然犯罪嫌疑人是以和平方式进入邵义房间的,那么就有很大的可能是从正门进入天安雅居。
小区的紧邻一条四车道的马路,因不是主干道,车辆并不多。而小区对面,则是一个建于九十年代的老式小区,与街道相邻的民居全都改成了商铺。
那天天安雅居小区因检修电力设备,把所有摄像头关掉。郝玫想着能否从对街的商铺里找到一些线索。
她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观察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一家卖干海产品的商铺。这家安装了监控探头,因商铺位于二楼,摄像头刚好可以覆盖天安雅居小区大门。
郝玫上楼,亮出证件,说明来意。
店主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满脸油光,看起来油滑市侩。大概是觉得郝玫人长得漂亮,十分痛快地应了她调取监控录像的请求。并且说,“律师也要取证吗?公安局的人早就来查过一次了。”
郝玫含糊应了一声,心想宁非的动作还真够快的。
她坐在店里的旧凳子上开始查看录像。
没有邵义的尸检报告,不知道具体的案发时间,郝玫只能从1月6日晚上往前,一点一点地方翻看查找。
看了两三个小时,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直到她接到市局电话,宁非要提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