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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死者不止縫合一次,並且傷口有感染症狀,你們向醫院詢問,可以縮小範圍。」
李豈很是感激地雙手合十,「好!」
時寒將給死者拍的x光片貼在觀片燈上,隨後說道:「結合我們為死者做的x光片,總結如下,死者是三十歲左右的家庭主婦,長發、身材臃腫、身高一米六五。因久坐而患有腰椎間盤突出,生前寫字用力,所以右手中指第一關節出現變形。死者近期生產,時間應當在四個月內,曾有二次撕裂,曾前往醫院再次縫合。」
「行!先照你說的找,有消息再來通知你!」李豈大概記下時寒剛才說的要點。
時寒點頭,他手上還有一部分的資料沒有整理,物證科那邊還有化驗沒有做完,他們必須加快腳步,因為證據隨時可能因為人為因素而消失。
心理諮詢室內,溫緩耳朵貼著牆壁,偷聽隔壁的動靜,但他這間辦公室隔音太好了,什麼聲音都傳不出去,外頭的聲兒也傳不進來。
言然倒是不擔心,默不作聲看向書架上陳列的書。
「你挺放心時寒的。」溫緩看言然剛才還和時寒難分難捨的,現在又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剛才那模樣怎麼看也不像是裝的。
言然轉頭看向溫緩,微笑道:「時寒的確是個值得別人信任的人。」
溫緩面色一僵,恍惚間好像明白了什麼,自在地走回自己的辦公椅,一屁股躺了上去,看著言然說道:「那如果我說,在你沒出現之前,時寒和我處得挺開心的,你會怎麼想?」
他這話說完,明顯看到言然拳頭一下攥緊,但很快又鬆開,越發對這個大學生感興趣了。
「那就謝謝前輩對時寒的關照了,還希望接下來的日子,前輩也能關照關照我啊!」言然說著,微笑著往前走了一步。
溫緩就是想逗逗言然,剛才他倆握手,言然那勁兒,溫緩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他倆要是打起來,他肯定打不過言然,所以還是悠著點吧!
於是他說道:「關照當然是要關照的!你也別緊張,我和時寒是同事情,雖然是有點別的事,但肯定不是什麼需要打碼的關係。」
「別的事?」言然挑眉。
溫緩佯裝自己說漏嘴,輕輕打了自己一巴掌,說道:「有些事,作為心理諮詢師,我得保密。」
言然明白了什麼,不再追問,移開眼繼續看著書架上的書。
溫緩很是驚訝,問道:「你不繼續問嗎?時寒的事?」
言然搖頭,「我問了你也不會說,有些話他寧願和心理醫生說,也沒有找別人,我又何必打聽。」
溫緩撇了撇嘴,算是對新來這小子的認同了,於是也不吊兒郎當了,正坐起來面對言然說道:「在ics五大科室里,只有心理諮詢室的成員最少,之前只有我一個,現在加上你,是兩個人。」
「作為ics的心理諮詢師的職責,主要有三個,一個是給外面加班到心理變態的人進行疏導,第二是對兇案兇手進行心理測繪,第三就是在必要時協助偵查科,判別嫌疑人是否說謊。」
所以相較於其他科室,他們心理諮詢室還是比較清閒的。為了打發時間,他就參加了高校心理輔導聯盟,不過他的病人就是ics受理案件的死者,這確實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何霞的病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他桌上。溫緩突然看到玻璃窗外的辦公區突然又開始躁動,疑惑地打開門偷聽,就聽見外頭有人說:「頭兒,又有案子了,也是沉屍案,不過死者是個嬰兒,剛從劉隊手上轉過來的。」
「是誰把線索透漏給劉臻的!」李豈暴跳如雷,他剛和時寒開完小會,為什麼劉臻就知道死者剛生產。
他的話剛說完,時寒的辦公室緊接著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