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5 页)
而且照闷油瓶的血那种诡异的力量,涂得多搞不好会变成全身脱毛,老子我还是很珍惜身上没掉落的毛发,闷油瓶的血涂多了可不一定是好事。
虽说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过活动能力已经高了不少,加上想要跑要跳的话,除了脚腕之外,髋关节不可能不抹血,这样太尴尬了,我就算再死一次也说不出口去要求!
我脚步蹒跚地走了几步,全身只有膝盖灵活的感觉十分诡异,我努力适应著,调整了好几次步姿,终於找出一个没那麼别扭的走法。
虽然姿态还是十分可笑,不过身旁只有一个面瘫似的闷油瓶,反正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就当自己依旧行路有风,堂堂正正走起来。
我僵硬地绕过地上长毛怪的尸体,那一大堆枯萎的头发我实在不想细看,别过脸就想往它跑进来的入口走,想想到被闷油瓶一手抓住,他冷冷地盯著我,手上的力度大得我以为他是要捏碎我的手骨。
这家伙抓人就只有一个力度吗?随便一出手就是捏碎人骨头的手劲,第一次见面跟他握手的话,搞不好要立即去看医生?
不过闷油瓶也不像会友善得跟人握手就是了。
我甩甩手,发现完全动不了半分,心想这闷油瓶真难服待,为他料理伤口不成,想为他带路也不是,我瞄一瞄手臂,又看看他,扯出一抹乾笑∶「小哥,这又是为了什麼?」
「别乱走。」
「但是小哥,你不打算找你的同伴汇合吗?现在这边走不回去的,要到外边绕一个大圈才能回到他们前进的地方。」
闷油瓶审视了我一会,放开了手。
我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墓室的门口,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问。
「对了,小哥,还不知应该怎称呼?」
没有反应,他只是目无表情地看著我,好像称呼对他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就算我只叫他小哥也没有关系似的。
说到底问人名字自己先报上名来是礼貌是吧?闷油瓶以为我无名可报所以就不理我吗?那麼他就大错特错了。
「那个,我先说吧,」我露出笑容,我想我的笑容还是蛮真诚的∶「你好,我是关根。」
(TBC)
平安夜快乐~~
这几天都没什麼时间码文,所以都没可能日更了。。。
不过。。。。。。。。。。。
总算!!!
是在圣诞之前让萌粽自报名字了!!!!!!!!!!!
我等了多久啊?!!!(不是你码的吗?!)
11、
「你说你什麼也不记得。」
我就知道他又会怀疑了!
「因为我有证明!」
我慢吞吞地由裤袋掏出了一张残破的身份证,这个动作对我来说真的很高难度;掏裤袋的动作需要的灵活度其实很高,活著的人大概不会留意,幸好闷油瓶是一个耐性很好的人,也由著我慢慢把证件掏出来。
我把身份证递给他,他接过用电筒照了照证件又照了照我,那阵势特像香港警(咳)匪片的警(咳)察,接下来是要我举手趴在墙上再被搜身吗?
「我醒来时附近有个散落的背包,我在里面翻到这证件,看样子是我没错吧,所以我叫什麼是有证明的。」
闷油瓶翻了翻那张身份证,看了我一会,把身份证还给我∶「假证。」
我一听,对闷油瓶懂得鉴别证件真伪的惊讶,竟然比起知道我当是身份证明的证件是假的冲击,感觉来得更大。
这大概除了我是一个适应力很强的人之外,亦因为我早就觉得这个名字虽然很熟悉,但又有种不完全代表自己的感觉,偏偏这个蛋疼非常,像要守贞洁似的名字又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