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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奴遭到拒絕,在公主樓下站了一會兒,想著白雲暖的處境,便火急火燎,也不管宮女阻撓,便蹬蹬蹬衝上了公主樓。
上了公主樓,戀奴愣住了,靜依穿了透明的紗質睡衣半倚在床上,酥胸半裸,很是惹人。戀奴卻仿佛觸電一般,驚呼了一聲,立即背過了身子。
靜依看著戀奴生分的模樣,不由心裡窩火,她朝冰瑩和如意努努嘴,二人便躬身退下了。靜依從床上起身,向戀奴走去,溫柔道:「駙馬爺今日怎麼有空上公主樓來?」
戀奴不得不轉過身,眼睛卻依然不敢往靜依身上瞧,道:「我有事請公主幫忙。」
「什麼事啊?」
「我……我想向公主你借五萬兩銀子。」戀奴一咬牙說道。
靜依心裡冷笑,面上卻春風和煦:「你我夫妻說什麼借呢?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只是駙馬爺要五萬兩銀子做什麼?」
戀奴垂頭道:「爹娘來信,說家中需要錢辦急事,哥哥那裡沒有現錢,所以,所以我就向公主你借了。」
靜依也不戳破,仍舊笑吟吟道:「既然是公婆要用錢,我更沒有借的道理了,這錢要麼不給,要麼給了就不用還。」
「公主,這錢是一定會還的。」戀奴抬頭漲紅了臉看著靜依。
靜依的笑容波詭雲譎:「我說過這錢要麼給了就不用還,要麼就不給!」
戀奴總算聽清了靜依的弦外之音,他道:「公主要怎樣才肯給這錢?」
「你陪我一夜,明早我就讓如意去庫房裡取出五萬兩銀子打包裝箱,讓你運走。」靜依走近戀奴,伸手去解戀奴的衣帶,這一回戀奴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逃之夭夭了。
這一夜戀奴睡得極不安穩,靜依聽著他時不時夢囈著「表姐」二字,心裡便一陣陣發冷。
次日一早,戀奴一覺驚醒,發現靜依早已更衣梳妝,端坐在梳妝鏡前。
「公主,你怎麼這麼早?」
的確,窗外曙光仍舊迷濛,屋子裡還點著壁燈。
靜依笑道:「駙馬爺忘了,我要早起為你準備五萬兩銀子呀!」
戀奴想起白雲暖還在十里坡綁匪手裡,趕忙下了床,從衣架上拿起衣服匆匆穿了,便要往外走,靜依攔住他的去路道:「駙馬爺這是要去哪裡?」
「公主既然已經將銀子準備好了,我這就送銀子去了。」
「這樣的體力活,何勞駙馬爺親自動手?本公主早已差人將銀子送到十里坡去了。」
戀奴愣住,自己明明說的是銀子要寄給臨縣的父母,公主如何知曉銀子是要送到十里坡去的呢?
他回頭蹙眉盯著靜依,道:「十里坡?表姐是被你綁票的?」
靜依漫不經心地聳聳肩:「駙馬爺真會開玩笑,雍王妃好端端地呆在雍王府里,怎麼說是被我綁票的呢?」
「你什麼意思?」
靜依冷笑:「如此漏綻百出的一個謊言,駙馬爺難道當真看不出來嗎?還是因為關心則亂?」
「表姐現在到底在哪裡?」戀奴沖靜依嚷了起來。
靜依不悅道:「她當然是在雍王府里。」
戀奴一把推開靜依便往雍王府跑。
白雲暖尚在睡夢之中,就被如畫急匆匆的拍門聲吵醒。醒來但見張易辰已經上朝去了,如畫跑到床前道:「王妃,駙馬爺來了。」
「戀奴?這麼早?」白雲暖趕緊翻身下床,穿了衣裳,來不及洗漱和梳頭就去廳里見戀奴。
廳內,戀奴見到白雲暖的真人,一顆懸著的心才安了下來。他握住白雲暖的手臂,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鬆了一口氣道:「表姐,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白雲暖奇道:「傻瓜,我能有什麼事啊?你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