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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陪伴呦呦，最不放心的就是丈夫程淵。

程啟連忙應下。

雷氏這才乘坐宮中的馬車進宮。

宮人通報後，雷氏入內。剛看見女兒，她就露出了笑容。呦呦看著臉頰紅潤，氣色甚好，拉著母親的手：&ldo;娘，你來了，你瞧我是不是胖了？&rdo;

雷氏眼皮跳了跳，神色不改：&ldo;不胖，一點都不胖。娘還覺得有些瘦呢。&rdo;

程尋扯扯嘴角：&ldo;好吧。&rdo;

雷氏此次陪女兒小住，每日都要驚訝幾次。

比如她看到年輕的皇帝從前朝回來後，聽呦呦說腿酸，也不避諱，直接就輕輕給呦呦揉腿，動作熟練無比。

知道呦呦渴了，他會立時倒水。

他會陪著呦呦散步，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

……

初時震驚，後來雷氏就習慣了。這兩人是真的感情好。她想，皇帝對呦呦不是戲文里的那種皇帝對寵妃的寵，而是尊重並著憐惜。

她的女兒，約莫是個有福氣的。

無旁人在側時，雷氏曾悄悄問女兒：&ldo;太醫醫術高明，可曾說過你肚子裡是男是女？&rdo;

程尋搖頭：&ldo;沒說過。太醫醫術雖高，也不能事事都知道。&rdo;她想了想，又向母親解釋：&ldo;宮中太醫，行醫用藥的時候，力求穩妥不出錯，沒有十成把握，一般不會開口。&rdo;

雷氏點頭：&ldo;原來如此。&rdo;她心裡想著，但願第一胎就是個兒子，這樣呦呦地位穩固一些。

程尋笑了笑：&ldo;蘇凌也說，是男是女都好。我現在只希望生孩子的時候，不要太痛。&rdo;

&ldo;宿主忘了嗎？提高女性地位，會得到系統獎勵的疼痛減半的技能？&rdo;久違了的電子音忽然在腦海里響起。

程尋眉心微跳，確實是有這一點。系統出示的技能獎勵非常多，一步一步來的話，除了那個&ldo;一目十行&rdo;，還有很多看似雞肋的獎勵，&ldo;力能扛鼎&rdo;、&ldo;身懷異香&rdo;等等。每個小目標附帶一個技能獎勵。最後一個，在潛移默化杜聿，提高女性地位那裡，附帶的就是&ldo;痛覺減半&rdo;……

程尋定一定神，在心裡回覆：&ldo;那你說，現在女性地位算提高了嗎？&rdo;

她想，算的吧，女性可以上學讀書，可以參加科舉，可以執教。大周的法律也在保證女性的基本權益。在這個時代，女性的地位是在逐步提高的吧？

系統並沒有說提高到什麼程度啊。至於潛移默化杜聿那裡，她隱約記得杜聿是支持女子讀書，甚至支持女子參加科舉的，也算是被潛移默化吧？

然而那冰冷的電子音沒有再繼續響起。

這幾年，系統很少再出現。如果不是眼前那個一元硬幣大小的logo一直存在，她有時幾乎都要忘了系統的存在。

深深吸了一口氣，程尋心想，如果真能痛覺減半，那似乎也不錯？

&ldo;呦呦，呦呦！&rdo;看女兒出神，雷氏又喚了她兩聲。

&ldo;啊？&rdo;程尋回過神，&ldo;娘，怎麼了？&rdo;

雷氏臉上帶著舒緩的笑容：&ldo;我說你三哥婚期定在冬月。&rdo;

&ldo;那不就是十一月？&rdo;程尋反應過來。

三哥程瑞的婚期原本定在五月的，可惜太上皇崩逝，國喪期間民間不得嫁娶，這婚期就生生推遲了半年。

雷氏點頭：&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