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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怎么喜欢看这些,以前不都是看些《女儿经》《女戒》吗?什么时候研究起药材来了。”
抬手就要把书拿回来,映臻道:“还以为表哥看了贺家这些书,那本缺了哪里,总会知道,表哥不知道就算了。”
总怕这大小姐生气,贺世良道:“别别,你让我好好看看。这本《草药志》我倒是翻看过,但缺的这页是什么来着……。”贺世良虽做人不上进,但头脑却不错,幼年更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若不然贺家老家也不会对他寄予厚望。
一拍脑袋,贺世良道:“想起来了,是乌头……。”
乌头,川草乌……。在别的书上看到过这味药的映臻,一听那名字就愣住了,她拉贺世良道:“表哥那乌头长什么样?”
“书上倒是画了,圆圆的。黑黑的,像是晒得半干的葡萄。”
手不觉又攥紧了好几分,藏在掌心的乌头扎进肉里,那种疼,已不是在身上,而是心上,乌头之厉,别说成人都难以消化。又何况是不过八岁的孩。贺氏,你就不怕遭天谴,不,不用天谴,前生你对平修做的,今生我贺映臻都会原原本本还到你女儿身上,你记得。
见表妹面色发白,双唇抖动,贺世良一把扶住她道:“表妹这是怎么了,还是身不舒服吗。”
一手紧紧拉住书架,贺映臻道:“我没事儿,只是累了,就不陪表哥看书了,今日的事儿,表哥也别对旁人说,我如何也是深闺姑娘,说出去总是不好,芳竹扶我走。”
贺映臻往前走了几步,又似想起什么,回头从贺世良手里夺来那本《草药志》。看她们主仆人离开,贺世良只觉这表妹变得好奇怪,不过奇不奇怪又如何,以大伯父的心思,云家那样败落,表妹总不会嫁过去,到时候表妹被婚事不成,定不会有世家公甘心娶她,大裕历来有兄妹通婚的传统,到时候,这样貌娇俏的小表妹,还不是他的。贺家的一切还不是她的。
正想着,浓重的胭脂香就钻进彼此,贺世良回头,就见平秋已经站在身后,伸手就把这艳丽的女抱在怀里,鼻凑到颈上,平秋一面要他别胡闹,一面,嘤嘤的呻吟起来。
窗外是冬末的暖阳,有薄薄的光穿过树影落在地上,而窗内伴随着那些古籍善本,更是春光无限,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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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十九章多笼络一个是一个
求不得,前生也是游湖,性冷的她不愿去,最终却被贺映珠硬带了过去,正是那次,画舫之上,几家小姐都当没她,最终还是白尔娟拉她去甲板上看风景,就是那一会儿,站在船舷的她不知被谁推了一下,她跌进湖里。初春,冰冷的荷塘,她在水中一直挣扎,却没人救她,好久,她已将绝望,才有一个天青色的身影从另一条船上跳下来,若不然,她哪里还能等到重生,怕是早早就死在了杨柳还未冒芽的春日里。
一样都是游湖,她倒要看看,重生之后,这场戏又如何演,几个人又坐了一会儿,映臻说还要去平修哪里,她走后,寂静的园,林氏看着在她身影彻底消失后,悠悠开口:“到底是贺家的嫡出长女,做事儿说话就是这样伶俐漂亮,映珠日后你可要多你姐姐。但别画虎不成反类犬。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二婶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你娘定是明白,贺家虽不是豪门大户,但门庭这些东西,总要看,况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任凭你手段多高明,也终究不会让人高看。哎,我一个大人与你说这个干吗,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贺映珠有怒发不出,只能看着林氏被锦绣搀着离开,娟秀的脸上尽是笑意,腰肢看上去也比往日圆润许多,见她走远,映珠才气的推开桌上的茶具,上好的白瓷碎了一地,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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