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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塊白巾放在傷口附近,喻大夫道:&ldo;我開始了,忍著點&rdo;,李陵疼的無暇應是,喻大夫右手扶著刀柄,略一沉氣,便手起刀出,鮮血剎時就流了出來。喻大夫一邊擠著傷口的殘血,一邊用白巾不停的沾著,看著那流出的血是鮮紅的,他自言自語道:&ldo;不象是有毒&rdo;,說完又拿起刀尖嗅了嗅,嗅完皺了下眉頭。
秦二站在床邊心急如焚,聽大夫這麼說,便放下了一半兒的心,見他還不上藥,催道:&ldo;您快給他上藥啊,這血流的!&rdo;
&ldo;莫急,待污血流完再上不遲&rdo;,喻大夫又在傷口擠擦了一會,方才將金創藥敷在傷處,又拿一塊新的白巾蓋在傷口處,也沒有綁紮,只道:&ldo;就這麼著,別亂動就行,我每天來查看。&rdo;
秦二急道:&ldo;這幾天才能好?&rdo;
&ldo;傷口太深,先觀察幾天再說&rdo;喻大夫慢悠悠地說完便將藥箱收拾了。
如此說來,河南之行只怕要流產,秦二暗嘆倒楣,只能對李陵道:&ldo;即如此,那你便先歇幾日,我去跟世曼說&rdo;。
李陵閉著眼不做聲,待藥熬好了喝下,這下沒那麼疼了,迷迷糊糊中便睡過去了。
到了夜間,高世曼聽到一陣鬧哄哄的聲音,迷迷瞪瞪中也沒想那麼多,結果第二日一早,秦二便一臉疲憊地來尋她,眼圈有些黑,她還調笑他道:&ldo;你昨夜幹什麼去了,怎麼像是被人抽乾了精髓似的?&rdo;
秦二一臉苦相:&ldo;昨夜五爺遇刺,現下正躺在床上呢。&rdo;
高世曼聽了心中咯噔一下,驚道:&ldo;什麼?傷情如何,何人所干?&rdo;
秦二坐下擊了幾面一下道:&ldo;他娘的,都是吃白飯的,刺客死了,不知道什麼人幹的,還在查。&rdo;
&ldo;傷情如何呀!&rdo;高世曼急道。
&ldo;這裡&rdo;秦二拍了拍自己的肩,&ldo;倒無性命之憂,不過傷口有些深,有些麻煩&rdo;,他說完抬頭看著高世曼歉意道:&ldo;這幾天可能要在這裡觀察一下,五爺沒法兒趕路,你要做好取消行程的心理準備&rdo;。
高世曼聽了點點頭道:&ldo;自然要等五爺養好傷才行,我與你一道兒去看看他吧?&rdo;
&ldo;嗯&rdo;秦二有氣無力。
一道兒去看了李陵,李陵醒著,傷口隱隱作痛,見高世曼來了也沒說話,高世曼見他氣色還好,隨口道:&ldo;這麼冷的天,傷口應該不會發炎,應是無礙&rdo;。
&ldo;什麼發炎?&rdo;秦二看著她。
&ldo;就是傷口紅腫流膿&rdo;,高世曼說完,暗道既然是深傷口,也不知道會不會破傷風。
行程就這樣被耽擱下來,高世曼天天去尋小燕子玩兒,小燕子比她大好幾歲,她又沒什麼架子,兩人有時互相唱歌玩兒,有時聊天,高世曼幾天下來,知道她在玲玉坊是唱歌最歷害的一個,因長的漂亮又知情識趣,甚得秦二喜愛,歌女自然是不能娶回府的,秦二就這麼把她當成外室養著,對她還算寵愛,要不然河南之行也不會帶上她了。
幾天下來,李陵的傷口不僅沒好,反而有些惡化潰爛了,喻大夫每天都要幫他剔除爛肉,這邊的胳膊動都不能動,身上散發著一股隱隱的臭味,整個人也開始發燒,時而陷入昏迷狀態。
秦二勃然大怒,喻大夫卻一籌莫展,他以前是宮裡的御醫,最擅的便是這各種刀劍外傷,如今的情況他還從未遇到過,只聽他疑惑著道:&ldo;按理說這傷口不應該如此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