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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袤無垠的草場風景絕佳,對面是高山綠海,一片清新的綠色,在絕對露天的草場上騎馬,連呼吸都是新鮮的,一切煩惱都能拋諸腦後,如果馬匹奔跑起來定然是那樣,可是他們的馬是走動的,步子緩慢,人也就沒法把心事全拋。
宋御把他弄在馬背上後,就沒有再說過話,程硯不由得懷疑是因為剛才的事,李詡出現後,他們之間的氛圍才變得奇怪。
最終忍不住的還是宋御,他道:「你打算憋到幾時?」
程硯睜大眼睛,回頭看他,宋御的眸子深幽,藏著幾分不悅,他有什麼不開心的?
「什麼?」程硯問。
要開心也是自己不開心,宋御又是在計較什麼?
只聽宋御道:「不問問我跟他的關係嗎?」
「你發小嗎?」程硯說:「他都說了你們的關係,我還要問什麼?」
「你相信嗎?」宋御在他身後說,聲音低低的,聽起來是在生氣的樣子,程硯緘口不言,只聽他道:「你真地相信我跟他只是髮小,幹什麼不爽呢?」
程硯妄圖解釋:「我沒有不爽……」
「是嗎?」宋御證據在握,「他抱我的時候,我真應該拿鏡子讓你看看,自己臉上的情緒。」
被抓到了?就那麼一瞬間也被抓到了嗎?宋御幹嘛這麼眼尖,不過也虧了他眼尖,否則這件事可能還要緩很久才會爆發。
「我只是覺得,男生和男生見面,哪兒有上來就抱腰的?反正我沒跟趙一白這樣過,以後也不會,」程硯悶悶地說:「而且他好像知道我們的關係,還這樣……」
「你知道啊,不爽為什麼不說?」宋御掐住程硯的下巴,「我跟他算不得發小,不過是小時候認識,在一起上過學罷了。」
「那他為什麼這麼說?」
「給你示威,」宋御明晰道:「他喜歡我,感覺不出來嗎?」
果然,人的直覺大部分時候是準的,就是因為抓到了李詡對宋御異常的舉動,程硯就覺得不舒服了,原來不是空穴來風,不是他小氣,是他倆真的有貓膩。
程硯問:「他跟你表白了嗎?」
「表白?」宋御嘲諷地一笑,「你以為貴公子的玩法跟我們一樣?」
程硯迷茫:「什麼意思?」
宋御解釋道:「李詡是混圈子的,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性取向不正常,長大後也是大搖大擺的,從不藏著掖著,三天兩頭地換人玩,在我初中那一年,他跟我說過一句話,想聽嗎?」
「初中?」程硯側眸:「是什麼?」
初中生會說什麼啊,程硯想不出,什麼話讓宋御現在還記得?他一開始以為宋御跟他真挺好的,現在聽起來好像不是那樣,宋御談起這個人來怎麼還有點厭惡的意味?
宋御吊著人,把鉤子放出來,卻不說了,他轉而道:「你告訴我,你現在知道我不爽什麼嗎?」
程硯搖搖頭。
「那就慢慢想,想出來我就告訴你。」
程硯倒不是真的想知道李詡說了什麼,讓宋御至今記得,他更在意宋御在生什麼氣,琢磨著李詡出來的前後,他也沒做什麼啊,宋御幹嘛……
哦,他知道了,就是因為他沒做什麼。
程硯轉頭,聲音低了下來,不自信地問:「是不是……因為我沒有表明態度?」
「想到了?」宋御心情暢快了些,「竟然還裝大度,想讓我跟他一起去玩,你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男朋友。」
程硯道:「我是因為你們剛碰面,我不想讓自己那么小氣,而且他說是你發小……」
喋喋不休的解釋被淹沒在濕熱的吻里,程硯的下巴被端著,扣著,側著頭,被迫迎合著宋御突然的親吻,宋御吻得很深,他不在